如果说这件事情要论起责任来的话,她也担着一部分责任。
花月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一次,傅靖舟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怒火中生,暴跳如雷总之,应该不太能平静地接受就对了。
说实话,花月有些头痛。就这么把杂志社交给她,怎么都有些困难吧……花月承认自己工作积极,如果不是母亲生病,她能更拼命。
但是,她必须承认,自己管理能力并不太行。
另一边,秦栀已经离开了那座熟悉的城市,踏上了自己的旅途。
坐在长途汽车上,看着车窗外慢慢变化的风景,秦栀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里,她只是想离开,但是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
昨天,秦栀在傅靖舟的水杯放了一颗安眠药,等着人睡着了,楼下的佣人们也都回去了,才偷偷起身离开的。什么也没有带,只带着自己平时上班背着的小背包。
背包里面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各种证件,两张银行卡,其中是那些天去薛墨的会所里赚到的工资,好几万,本来是想要给秦庭治病用的,后来秦庭被傅靖舟带走了,秦栀也就没有留着这钱了。
还有一张卡,是林城元入狱之后,傅靖舟让人查的秦丽集团的账户,一些属于私人资金的,傅靖舟也都给了秦栀。毕竟是自己家的,秦栀也就收着了。
至于衣物,傅靖舟那里的,秦栀全都没有拿,大晚上摸去了老房子一趟,提着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离开了,然后就离开了。
火车站飞机场都需要用到身份证,秦栀没去,而是去了长途汽车站,买了一张最近开车的票,不管目的地,先出了这座城市再说。
秦栀不敢道别,她知道,如果自己道别了,他们全都会安慰她劝慰她,然后留她下来的,可是秦栀不需要那样,她想要自己一个人走一走,静一静。
不是不回来,而是调整好心态再回来。
上了车,秦栀放好了行李,抱着自己的小背包就睡了,大半夜的,她也困。
在长途汽车上,总是睡不安稳的,睡睡醒醒三两次之后,秦栀也不再勉强自己了,盯着外面看着。这个时候,还是黎明,天都是黑的,外面的路灯昏暗,根本看不到景色。
车内也没有开灯,其他人在睡着,呼吸声均匀而此起彼伏。
秦栀饶有兴致地听了一会儿,然后才往后微微一靠,闭上眼睛,养神。
秦庭那边不用担心,她那天过去的时候说的话,秦庭都懂的,花月应该也不用,最最最让她担心的,就是傅靖舟。歪着头看着窗外的昏暗,其实她也有不舍,也不想离开,但是心里压抑得难受。
车子从黑夜开到了黎明,还没到达目的地,中途有人上车又下车,秦栀只是看着,她买的是到终点站的票。只是想距离那里,距离那个生她养她的城市,远一些,再远一些。
在中午时分,车子终于停下了,在终点站,这时候,车上的乘客已经所剩无几。
秦栀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背着自己的背包,下了车。
站在车站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秦栀决定,先去填饱自己的胃。
一夜的长途奔波,在车上的时候她并没有吃什么东西,没什么胃口。
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店,秦栀走进去,点了一份套餐,一边吃一边听着周围客人的对话,来确认自己的方位。
一顿饭吃完,秦栀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付了钱,走出餐厅。
这是一个小县城,位于我国东南地区,和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