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栀被掐得透不过气,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最后是被傅靖舟一把甩开,秦栀扑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等缓过来想解释,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砸上。
他压根不想听她解释。
秦栀倒在地上,有些苦涩地笑,她想说,是秦庭住院了,她才会这样的,可是傅靖舟除了指责她,其他什么都不愿意听他讲。
秦栀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拿衣服,去浴室,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秦栀抬手,附上了傅靖舟留下的印记。
他太过于用力,她皮肤又细腻敏感,那一圈痕迹就显得特别的刺眼……
傅靖舟这个态度,以后估计都不能再在家里做早餐了,秦栀惜命,还想活久一点儿,再被傅靖舟这样折腾两次,就是她想,也过不久的。
那以后还是绕回老房子那边做吧……也不能,老房子那边,还有方小凡,她要是回去了,方小凡一定会问她出了什么事情的。
麻烦方小凡的地方已经够多了,秦栀不想再麻烦他。
有些头疼地抵着镜子,眼睛往上转,盯着镜子里面的人,低低地出声道,“怎么办呀。”
没有人回答,本来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最后还是自己整理好情绪,洗漱,上床,睡觉。
过一段时间,秦庭就要化疗了,如果可以,秦栀想在化疗期间,尽量多赚一点钱,毕竟最近,开销真的大。
可赚钱的法子她没有。
也不算没有,是不能去。
花月曾经说过,酒吧的兼职就很赚钱,还有一些高级会所,这个秦栀知道,曾经跟着父亲去过,知道那样的场所,卖出去一瓶好酒,提成都是平常工作的很多倍……
可是这些地方,傅靖舟不可能让她去的。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已经足够僵硬了,秦栀不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更糟糕。
还是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说一下,解释一下吧,这段时间,反正也不急着用钱,先撑着。
秦栀深深叹了一口气,就是不知道傅靖舟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听她解释。
想着,秦栀才强迫自己入睡。
秦栀不知道,接下来,她和傅靖舟的关系是越发僵硬,别说解释了,两个人连说话都没有几句。
第二天醒来,秦栀想要做早餐,佣人拦了下来,“对不起秦小姐,先生说,家里面有我们,不需要你下厨,如果你要带出去,就出去买吧。”
佣人看着秦栀,也很不好意思,这些话,要对着秦栀说出来太艰难了。
可是这是傅先生的吩咐。
秦栀愣了愣,佣人对她的称呼总是和傅靖舟的态度挂钩的,傅靖舟对她好的时候,他们叫她“夫人”,傅靖舟对她态度不好的时候,他们叫她“秦小姐”。
得,看来以后果然不能再在家里面做早餐了。
看了一眼时间,秦栀估摸着等自己吃完早餐再过去医院的话,秦庭早就醒了,索性也不在家吃早餐了,“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说着就退了出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到外面买点早餐吧。
傅靖舟下楼,依然对她视若无睹,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在沙发上坐下,看报纸了。
秦栀扭头看过去,软了声音,叫他,“傅靖舟。”
“……”沉默,长长的沉默,秦栀叹了一口气,算了,他现在估计还在气头上,再等等。
正想着,安然就从楼上下来了,直走到傅靖舟的旁边,贴着他坐下,“你怎么起这么早呀,我醒来床都是凉的。”
床是凉的!他们同床共枕了!秦栀瞪大了眼睛,觉得有一些不可思议。
傅靖舟没看她,安然也没看她,一个安安静静看着报纸,一个软若无骨地贴着男人。
秦栀抿了抿唇,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