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下午没什么事,待在杂志社等着,直到下班,都没看到傅靖舟过来,没多一会,就看到秦栀走出办公室了。
花月皱起眉头,真出问题了
想问来着,可是走了两步后又停住了,这个时候去问,不是让人主动想起伤心事吗
最后愣是看着秦栀走进了电梯。
公司没什么人了,花月才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花月。”宋慧儿正在整理文件,突然抬起头来,看向花月,“老板大人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花月转头看过来,“发现了”
“这两天都不太对劲。”宋慧儿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文件,提上自己的包包,“她下午问我最近傅总裁是不是没来,他们俩”
“不太清楚,栀子没说。”花月和宋慧儿肩并肩往外面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咱们也不好问,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两人聊着天下了楼,花月就发现了薛墨的车子,他骚包的法拉利就停在大厦门口,想看不见都有点困难。
“要不要坐我的车,一起走”宋慧儿问花月。
花月摇了摇头,“你先走吧我去一趟医院,不太顺路。”
宋慧儿知道一点花月的情况,没有再坚持,点点头上了车就离开了。
目送着宋慧儿的车子走远了,花月才磨磨蹭蹭地往薛墨的车子那边去,站定在车子旁边,没上车,“你怎么来了。”
“上车。”薛墨言简意赅。
花月皱了皱眉头,她并不想和薛墨同处于一个狭小的空间。
薛墨显然不是个能接受别人拒绝的主儿,除了秦栀,花月只不过是迟疑了两秒钟,他就不耐烦了,眉头皱起,“花月!”
他倒是很少这样单独连名带姓地叫她。花月想,每一次两个人都是在打电话,所有的称呼也不过是“你”这样的人称代词。
真是疯了,花月竟然想让这个男人多叫她几次。
最后还是乖乖上了车。
花月也不问薛墨找她什么事,上了车安安静静地坐着,盯着窗外发呆。薛墨有一些烦躁,这个女人越来越像秦栀了,在他面前的时候,永远沉默着,爱答不理。
“说话!”薛墨狠皱起眉头。
花月看过来,“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薛墨阴森森地反问了一句,然后冷冷地自问自答,“除了秦栀,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也是,秦栀有些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他们之间,除了秦栀,再没有其他好说的了。
花月低着头,在心里面挣扎了好久,也衡量了好一会儿。
秦栀和傅靖舟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秦庭的医疗费就会成为一个大问题。
花月作为杂志社的一员,对杂志社的收入和开支是清楚不过的了,杂志社,根本就没有太多的钱能被秦栀收入囊中。
而癌症,无论是长期的治疗,还是手术,都需要极大的一笔钱,甚至,手术成功的话,恢复也需要极大一笔钱。
如果傅靖舟不知道这件事,或者不关心这件事,那秦栀,绝对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秦栀没有,但是薛墨有。
如果和薛墨说,他一定会帮助秦栀的,或者至少,秦栀可以向他求助的。
花月想着,咬了咬唇,最后还是说出来,“秦庭得了癌症,中期。所以栀子心情不太好。”
薛墨扭头,盯着花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和他讲
花月心里酸涩,却还是强忍着,“也刚知道,不比你早多少。”如果不是怕秦栀遇到困难又不愿意求助不愿意低头,花月才不会把这种事情告诉薛墨。
“你别说是我说的。”花月语气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