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期间的守护,白夭夭终于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清醒过来。
“水。”她抬手,虚弱的出声。
周围没有人回应,床边守了她一整晚的白慕生已经睡着了。
白夭夭皱了皱眉,费力的拔掉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管子。
“别动,”一只手突然伸出来,摁住了白夭夭的。
迟墨深手中拿着一杯水,深沉的眸子看着她。
白夭夭紧咬了一下唇,掀开被子就准备下床。
“白夭夭,你还要跟我置气吗”
听到迟墨深的话,白夭夭的背影一僵。
默了半晌,她又缩回了床上,伸手结果迟墨深水中的水,一口气闷完。
现在她被迟墨深威胁着,根本无力反抗。
她不会再做让自己难受的事情。
“姐”
白夭夭跟迟墨深的动静,吵醒了爬在床沿边上已经睡着的白慕生。
他抬起头来,眼神迷蒙的望着白夭夭。
“你醒了”白慕生的眼睛立刻变得有些紧张,抓住白夭夭盯着她看,“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好,没事儿。”白夭夭淡声安慰白慕生。
除了脑袋有些晕,她身体此刻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
“姐,那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白慕生抓着她,立刻起身。
站在一旁的迟墨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
白夭夭被白慕生抓着,没有动。
她现在还不能离开。
在迟墨深没有开口放她走之前,她压根儿就没有这个自由。
“姐”白慕生望着她的眼睛,不明白她的犹豫。
“我,”白夭夭抿着唇,忽而对白慕生绽放出一抹微微的笑容,“慕生乖,姐姐现在没事儿,不想回去。”
白慕生清秀的眉间微微蹙了起来。
他扭头盯着迟墨深,声音冷了起来,“他威胁你,是吗”
白慕生外表看上去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但内心是非常的敏感的。
此刻,他敌意十足的看着迟墨深,散发出一种凶狠的气势。
“慕生,”白夭夭伸手去拽白慕生的手,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事情来。
迟墨深盯着白慕生,眼神不动。
“你姐姐是我的夫人,她住在我在这里,有什么问题”
白慕生眉头动了动,向后退了一步,望向了白夭夭。
白夭夭从来没有告诉他她已经跟迟墨深领证的事情。
他们都只知道,他们还是男女朋友。
面对白慕生不可置信的,充满质问的眼神,白夭夭沉默了。
“慕生,我,”
她该怎么
向他解释
白慕生看着她,情绪开始起伏,眼神也越来越生气。
他盯着白夭夭后退,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慕生!”白夭夭赶紧伸手去抓住他。
但是她没有抓住,白慕生已经跑远了。
白夭夭急忙从床上下来,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在地。
幸亏迟墨深伸手将她给拽住。
看见白夭夭如此紧张,迟墨深也皱了眉头,“让他去!”
“不行,我得去找他。”白夭夭试图挣开迟墨深的手。
白慕生从来都不是一个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
这一次他情绪这样激动,白夭夭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
迟墨深看出了她眼中的紧张,“司越!”
“总裁,我在,”守在外面的司越赶紧滚了进来。
“去看着白慕生,不要让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要是少了一根毫毛,我为你是问!”
“好的总裁。”司越急忙回答,赶紧又滚了。
楼下,冲出别墅的白慕生遇到了刚到别墅的单匪鸣。
单匪鸣看见白慕生,双手一拍,拥抱着就上来了,“兄弟,我昨天就去蹲了一个厕所你人就不见了。我找了你一夜,原来你跑这儿来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白慕生瞪着他,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