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可怜极了,身上单薄的衣衫却依然令人血脉喷张。
迟墨深眼神中隐藏着愤怒,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裹住她火热的身躯。
“哟,原来你们认识啊,”一道懒散的男声蓦然响起,门口追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
男人有着一头微卷的黑发,他的潋滟的双眸极为耀眼,穿着一身休闲的羊毛衫,手腕上戴着名贵的腕表,身姿修长如同画报上的模特。
秦子阙的闲散的靠在电梯边,潋滟的眸光笑意盈盈的望着迟墨深的沉黑的眸,“将她还给我,你怀里抱着的,是我的女人。”
他散散的朝迟墨深伸出手。
迟墨深凝视着秦子阙,没有动。
见他不动,秦子阙走过去,想将白夭夭从迟墨深怀中给拽出来。
这个女人是个尤物,她已经挑起了他的兴趣。
看来老头子给他选的人,还不错。
秦子阙的手腕突然被人紧握住,迟墨深冷冷的盯着他,“你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白夭夭方才楚楚可怜的从他的房间里跑出来,迟墨深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阿深,你这么是什么意思”迟墨深的态度让秦子阙眼神一眯,视线在他俩之间徘徊,恍然大悟。
“莫不是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阿深,朋友妻不可欺,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迟墨深没有说话,深黑的眼眸中已经染上了一分杀意。
“秦公子,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旁的司越终于看不下去了,赶紧上来打圆场,“秦公子,白小姐,已经是总裁的人了。”
见鬼的朋友妻不可欺。
那句话听的司越心惊胆战。
秦公子出了名的风流成性,若是他真的对白夭夭做了点儿什么,那这事儿就真的玄幻了。
“什么意思”秦子阙目光微凝,他只知道老头子突然指了一个女人给他,可没有说这个女人是迟墨深的女人啊。
不过,既然她是迟墨深的女人,这岂不是更加的有趣!
“秦子阙,你最好指望着你没有对她做什么。否则我连你那个蠢货妹妹一起在江北消失。”
迟墨深抱紧了白夭夭,握紧秦子阙的手擦过他的肩膀,黑眸的眼神散发着冷意。
“司越,打电话给席亩,让他赶紧过来。”
席亩是江北的名医,同时也是迟家的私人医生。
迟墨深一走,秦子阙散漫的眼神看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眼神划过一抹冷意。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哥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动人的女声。
“是你建议老头子把
那个女人送到我的床上来的你早知道她是迟墨深的女人。”
“秦笑澜,迟墨深说的不错,你果然是蠢的可以。”秦子阙漠然的声音听着令人害怕。
“哥哥,”电话这头的秦笑澜怔愣了一下,正要替自己解释,秦子阙已经挂断了电话。
他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腕,想到那个女人在床上妖娆的身姿,微眯的眼神兴致浓烈而危险。
迟墨深的女人
有趣!
此刻,迟墨深的私人别墅里。
席亩给白夭夭检查完毕,“没什么大事儿,她中了一点儿迷香,睡一觉就好了。”
他取下听诊器,望着面色阴寒的迟墨深,笑了起来,“听说你最近突然冒出来一位未婚妻,莫不是就是她眼光不错啊,这目光可比围绕在秦子阙身边那些花花草草好看多了。”
迟家,秦家,席家还有已经没落的梦家以前都是江北上百年的老家族。他们几个小时候也都认识。
不过后来迟墨深出了国,跟他们这些伙伴关系不免疏远了些。
特别是跟秦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席亩总觉得迟家跟秦家的关系是越来越不对付了。
迟墨深冷冷的目光扫过席亩,“除了中了迷香,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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