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敬鬼医,多谢您老救好犬子!”左相说完一饮而尽,但眼底精光一闪。
鬼医老怪拿着酒杯的时候,拇指不着痕迹的伸到酒杯里,心下了然。
这点小毒简直班门弄斧,鬼医老怪反放下心,举杯一饮而尽。
左相为了显示自己的手腕,还请了三两个同僚。
其中一个,也朝着鬼医老怪恭维的敬起了酒。“鬼医前辈您老医术真是高超,让人叹为观止啊!”
“就是啊!章院使大人都无能为力,落到您老手里,竟然只治疗了几天!”
鬼医老怪听了这些人的夸奖,脸上只觉得有些滚烫。
若是就凭他自己,他还真是治不好蒋思巍。
还不是自己腆着厚脸皮,求教了白二姑娘
好在白二姑娘并不贪恋这些虚名。
倒便宜了他这老家伙!
刚才敬酒的同僚,尴尬得自己喝了酒,又赶紧谄媚的向左相敬酒,道:“还是您老有面子,鬼医前辈您都能请动。”
“还得是鬼医肯赏老夫的脸,不知您老可愿意就此留在我左相府”左相想起昨日私下他与蒋氏会面。
蒋氏虽然坦诚了自己挖了白幕月灵根之事,但他知道二人兄妹之情终是回不到从前了。
但她这个妹妹,性子也是最像他的,他二人不谋而合,决定留下鬼医老怪。
若是自愿,自然万事大吉,但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
虽说二人谈话并不愉快,但计划还算顺畅。
既然白幕月没了灵根,那么她就只能给他蒋家当生儿育女的机器了!
如此一想,她倒是一个有福气的,因此还能留下一条贱命!
鬼医老怪笑着喝了酒,“左相府贵门院深,规矩太多,老夫一向自由惯了。”
“况且女眷太多,我一个老人家不方便。”鬼医老怪话里有话,语气讳莫如深。
但他一副已经喝醉说漏嘴的模样。
旁边被邀来的两个同僚,听到这句话顿时汗如雨下啊!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戴绿帽子
尤其是权势滔天如左相更不能容忍了!
而且以鬼医老怪话里的意思,左相的头绿成了平原了啊!
“哎!最主要是我把左相府的侍卫算是得罪了个遍,可留不得,我也不愿开那些落胎药......”鬼医老怪似真的喝多了,话越说越多,越说越没把门的!
“那个......左相,您放心,我们什么也没听到,先、先告辞了。”
“恩!恩!我也没听到,我、我家里还有事,也先告辞了。”
被请来的同僚纷纷找了借口,溜之大
吉了。
这些都是左相自己的党羽,他又不能杀人灭口,只能阴骘地瞪着鬼医老怪!
鬼医老怪让左相在同僚面前丢尽颜面!
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留与不留,现在可由不得你了!”
鬼医老怪一边喝着酒,一边站了起来。
浑浊的双眼,看着左相满是嘲讽,“那你试试看!左相最近有没有觉得小腹偶有坠痛呀”
“你......你......好大的胆子!”左相闻言大惊,一下子站了起来。
“放心,老夫若是安然无恙,左相便会安然无恙。恐怕左相以后,可得祈求老夫长命百岁了!哈哈!”鬼医老怪说完,拿着酒壶晃晃悠悠出了雅间。
鬼医老怪下了楼,哪里还有一点醉态
径自朝幕月堂走去。
而白幕月刚给自己画好了憔悴的妆容,来到了皇宫。
“侍卫大哥,麻烦您们帮我向碧霞宫的管事公公递张拜帖。”白幕月说完,还大方的给两个侍卫塞了银子。
于是两个眼高于顶的侍卫,这才朝着白幕月打量了一眼。
因白幕月前两次进宫,都是坐着娇子进去的,所以二人并未见过白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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