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大咳一声示停。
“欣佑姑娘,兮儿的命有我担着,你大可放心。”他信誓起言,强制压下自己左右矛盾的心,“兮儿的命于我兄弟二人而言,也绝非可戏谑的玩笑,你且再等等。”
有了逍遥馆馆主亲启承诺,楚欣佑平息了几分还要争斗互怼的心,对着莫飞大眼白瞟后就不再絮叨逍遥馆的麻烦。
而急速落降的幻兮儿在狭窄的空间里恍惚不断,直至跌到最底之处才想起要挣扎,她翻滚到地上,逆流的口水不心咽卡了喉咙,她捶着胸口连咳好几下后才慢慢平复情绪。
她的四周面积不过丈长,直立的四面墙砖堆砌成困住她的狭囚笼,刚刚垂坠而下的那道口子也闭合得寻不到痕迹,只有仿佛松软得随时可以塌陷的顶。
幻兮儿慢慢地躬起身,高度恰好与顶部互平,不知落往何地的她越发觉得难受,里面的空气稀薄难熬,她竭力从高往低保持清醒的头脑探寻任何可以疏通气流的孔子,这面寻不到,她便再转另面,偏遇不到任何流动的希望时,她毫不气馁,再换他法。
逍遥馆高深莫测,她笃定落往的地方应该还在范围之内,或许是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