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我……们家少爷受武县令重托,提调永宁军务团练,朝廷还给了编制。”
沈晚月讶然:“可用锦帛赶制战袍,这也太……”
“不是战袍,而是军装。”梁铮又把锦袍军装的优点大概说明了一下,末了又道,“所以这些锦帛对我……我家公子很重要。如今天下四面烽烟,北有满清多尔衮,南有黄虎张献忠,西有闯王李自成,东有海盗郑芝龙……可谓风雨飘摇,远的山、陕暂且不提,就河南一带也是盗贼四起,而卫所早已不堪大用。唯有如此,才能锻造出一支虎狼之师,上无愧朝廷浩浩天恩,下不负百姓殷殷期望啊。”
沈晚月忍不住笑道:“你……你们家公子还知兵事”
“拔山扛鼎是不能的。”梁铮说,“兵者,至危之道,至险之术,岂可轻言知兵战无常例,兵无成法,又岂可妄言兵事我……少爷不过读了点书,想为百姓做一点事罢了。如今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就咱们河南一地来说,城里逛花灯,游庙会,可城外十里就是人市,归德、汝宁一带过来的难民们天天以泪洗面,卖身以求活命……这是天灾,咱们不去说它,可是却不能不计较了。”
“”沈晚越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就是匪患。”梁铮道,“天灾之后必有盗匪,而流寇最会携裹百姓,所过之处赤地千里,若是任由他们横行,只会让灾民难民越来越多。而这些过不下去的人,最终怎样还不是加入盗匪再去掳劫他人这样就……怎么说呢,应该说,就是恶性循环了。”
“那若依你,这匪患该如何清呢”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