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田间是第二次,你到今日都还不自裁,也算是不要脸的。
“首座还说,发生过一次的事情,也许永远不会再发生,但发生过两次的事,就一定会发生第三次。
“所以我看你啊,也别等什么第三次,直接死了算了,我好提着你的头去跟首座邀功。若你嫌剑短,我可以借你,我不介意你的血。”
“……你们男人,”夕雾拉黑了半张脸,低下头缓缓道:“怎的都是这般话痨,那人也是。”
“哟,你骂谁是男人呢”夜尘媚着眼睛,抿了一口酒。
夕雾重重叹了口气,她最近总是多叹,都快把身形给叹垮了,此时挪开身,在榻边穿靴,丢下一句话:“你个没卵子的东西。”
然后拿起短剑起身。
“哎,你还没吃饭呢。”
夜尘依然笑容溢面,朝着气冲冲往外走的夕雾招呼道,话音未落,她便已经出了门。
夜尘顿感无趣地看向面前一桌饭食,夹起一片鱼脍,看着它说:“要卵子干嘛累赘。”
……
九原君府,寝室。
未出季秋上旬,屋里已经摆起火盆,盆中炭火隐隐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