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动了沈郎中,沈家虽然是村子里唯一的医馆,但碍于沈家父子心善,这些乡亲们又会占便宜,这些年赚的始终算不上多多,沈郎中自己倒是无所谓,一直带着媳妇儿和自己过勉强温饱的日子,心中难免过意不去,犹豫了片刻道:“我回去想想,丫头你先别急,你大哥也不是没救了。”
沈郎中说完便准备回去,沈东子突然开口道:“爹,您自己先回去吧,我想和蝉衣说说话。”
沈郎中或多或少的看出自家儿子和花蝉衣之间有点意思,见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心中欢喜,便自己回去了。
沈东子将花蝉衣拉到不远处极少有人去的地方,二人坐在树桩子上,沈东子温和的劝道:“我爹应该会同意的,我回头再帮你劝劝他。”
“嗯。”
花蝉衣此时心中担心花明石,有些烦乱,也未多言,沈东子看着她,又道:“蝉衣,我,我想你了。”
花蝉衣愣了下的功夫,沈东子又像上次那般,将薄唇贴了过来,先是在花蝉衣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是眉眼,鼻梁,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次沈东子显然比上次有经验的多,一只手还不自觉的落在了花蝉衣不堪一握的腰上。
大概男人都如此,就是再不开窍的男人都会有本能反应,这也无可厚非。
花蝉衣心下确是一惊,心底不自觉产生了一股抗拒,因为上一世碰过她的只有那个恶心的傻子。
转念一想,沈东子今年已经十五了,若是换做别家娶亲早的,说不定都当爹了。自己却要他隐瞒着二人之间的关系,怪对不住他的,便放弃了心底的抗拒,反正早晚要嫁给他,便任由他胡来了一通。
二人分开的时候,沈东子的脸色还有些发红:“蝉衣,我,我先回去了。”
花蝉衣看着沈东子快速离开,眉心微蹙。
按理说,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亲吻,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是她刚才真的出了麻木外,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花蝉衣心头有些烦乱,难道自己不爱沈东子了么
不可能!自己上辈子后几年所有的寄托和念想都在这个少年人身上,再见发自内心的想保护他,想对他好,怎么可能不爱
大概自己上辈子被傻子恶心狠了,才会对男女之情产生了抗拒。
花蝉衣自我安慰着,回到家中后,原本跪在院子里的花小兰已经起来了。
花小草在茅厕发现了那两朵珠花,花柳氏见东西没丢,便不忍心继续惩罚花小兰了。
花蝉衣见状,心中只是冷笑,花家对花小兰真不是一般的宽容。
转身回到了房间,想着自己那二钱银子他日除了交学费外,剩下的怎么花。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屯粮,自己这点银子显然不够用的。
就在花蝉衣算计着自己怎么赚银子时,花小兰突然黑着脸走了进来,手中还拎着那两朵掉在茅厕一整日的珠花,花蝉衣笑了:“呦,小兰的珠花找到了”
此时姐妹二人之间貌似也没什么好继续装下去的了,花小兰那么聪明,事到如今不可能看不出花蝉衣有问题,联合着最近发生的所有事一想,花小兰茅塞顿开一般,只想活活掐死这个贱人!
花小兰却只是冷笑了声:语气里带着股施舍:“姐姐,我原先居然没看出来,你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