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药柜里仅有的几瓶药几乎都可以数出个数来。
两位身穿白大褂的女子在各自忙碌着。
马库提介绍道:“这位是娜迪拉医生,这位是阿特劳利护士。”
田帆:“嗯足里,卡机恩咕噜(斯语:妳们好,工作辛苦了)。”
对方热情的回答:“阿三忒撒那(斯语:谢谢)。”
孟虎指着自己:“细细尼可亲那(斯语:我们是中国人)。”
娜迪拉兴奋地:“亲那拉菲克恩朱里撒那,卡里布,卡里布(斯语:中国朋友非常好,欢迎)。”
田帆问马库提:“这里每天都有职工来看病吗”
马库提:“是的,每天都有,很多。”
田帆:“通常都是什么病”
马库提问过娜迪拉,回应道:“肌肉拉伤,腰腿疼痛,机械外伤,还会有一些咳嗽、感冒、发烧,小的病痛。”
田帆:“可是这里并没有什么药品呀……”
马库提笑了笑:“我们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
……
三个大兵离开健康中心,再往前走。
田帆:“马库提先生,这里有多少工人”
马库提:“如果不算外面搞销售的和车队,差不多600人。他们6个小时一班,每班130人。”
田帆:“那,这个健康中心的日常费用从哪里出”
“公司,恰玛先生。”
马库提在一间门楣上挂着“工程师”的门口停下:“请等一下。”他推门进去。
郭睿:“班长,我认为,咱们应该为这里的工人们做点什么。”
孟虎:“俺也是这么想的。”
田帆:“先参观工厂,回去再说。”
马库提走出办公室,腰间多了一个陈旧的用厚牛皮制成的电工工具袋。
孟虎眼前一亮:“嘿,俺认识这个,俺从小就在老爸矿上见到过,是那个……”
郭睿:“电工袋。”
马库提自豪的拍拍工具袋:“中国的,坦赞铁路中国人送给我爷爷的。”
……
再往前走,就是生产车间了。
虽然三个大兵看不懂眼前的这些都是什么机器,可斑驳的油漆,裸露出金属本色的机身,似乎在告诉他们,这些都是古董级的老旧机器了。
田帆抬头望着一台硕大的机器:“马库提先生,这是什么机器”
“咖啡粉碎机。”马库提指向远处:“那两个是咖啡烘焙机。”
田帆:“是哪个国家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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