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颜想了想,道:“难道你一定要这些银两”
师愚山道:“钱是个好东西,唐朝名臣张说就曾些过一篇文章《钱本草》,这文章中就说过钱的好处,道是:‘善疗饥寒,解困厄之患立验。’所以,我要定了!”
赵玉颜冷笑道:“我也记得张说这篇《钱本草》说过:‘若服之非理,则弱志伤神,切须忌之。’”
师愚山也笑道:“以恶制恶,并不为恶。以非礼制非礼,并不为非礼。”
赵玉颜又说道:“难道你一定要与六花帮作对”
师愚山道:“我很忙的,我可没这工夫和兴趣与你六花帮作对。”
赵玉颜冷笑道:“你现在就在跟六花帮作对,吕帮主若知道今天这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师愚山道:“这个倒不必你担心。因为我有法子让他不知道这事。”
赵玉颜冷笑:“你的法子,难道就是杀了我”
师愚山笑道:“对啊!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吗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放火时。现在就是个杀人的好时候!”
赵玉颜道:“你如此咄咄逼人,我也未必见得就会怕你。”
话音未落,她就已将手中麻袋扔在地上,然后拔剑就冲向了师愚山。
可是她的人刚刚冲出两步,忽然就发出一声惨叫,然后立刻就倒了下去。
师愚山的手一扬,立刻就有一蓬毒钉如同箭雨般打在了她的胸膛上。
赵玉颜已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她抽得就如同一条刚刚被人砍下脑袋的蛇。
师愚山慢慢地走过来,笑道:“赵姑娘,后会无期,一路走好!前途漫漫,山水迢迢,多多珍重。”
他这话,说得就如同与老朋友离别时互道珍重一般。
可是赵玉颜很快就连抽搐都已完全停止。
这一把“一寸钻心钉”上的剧毒,比毒蛇还要毒几分。
师愚山的毒钉,是奔着赵玉颜的性命来的。
师愚山,却是奔着这个麻袋来的。
现在赵玉颜已经死了,这个麻袋就已经属于他。
师愚山一把就提起赵玉颜的衣襟,将她扔到了小桥下的河流里。
可是这个时候,师愚山并没有立即提起那麻袋赶路的意思,他忽然看着小山包前的那一棵松树冷笑。
第一翻墙就躲藏在这一棵松树后。
这个时候,第一翻墙以他积年大盗的经验,他忽然就有了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这个擅长用暗器取人性命的师愚山必定是发现了自己,而且很有可能早就发现了自己。
只是,第一翻墙想不清,师愚山是如何发现自己行踪的又是怎么得知赵玉颜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样的地方莫非他也躲藏在范厕生家附近,盯着范厕生两口子的一举一动,然后又一路跟踪到这里
很快,第一翻墙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有了这个想法,第一翻墙的冷汗就已经在流淌。
他忽然觉得,这个看起来白衣长身风度翩翩的师愚山,实在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第一翻墙心想,假如这个人也在监视着范厕生两口子,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行踪,而他却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本身就是一件可怕的事。
而且,这个人若真发现了自己,以他作为一个暗器行家的身份,自己只怕难以从他的手下逃脱。
一想到这里,第一翻墙就忍不住在身后的石壁上摸索起来。
他希望能找到一个洞穴,然后一头钻进这洞穴中。
令他感觉很满意的是,摸不多久,他还真的找到了一个洞穴。
这是一个既不太大也不太小的洞穴。
第一翻墙来不及确定,这究竟是蛇窝还是狐穴。
他决定,只要师愚山发现了自己的行踪,不管这洞穴里居住着什么可怕的动物,他都决定钻进去。
因为无论多可怕的动物,都绝对不会有这师愚山一击致命的可怕。
而且,他也很相信自己的缩骨功。
这个时候,师愚山忽然向着第一翻墙的方向说道:“在这黑灯瞎火之夜,寒风料峭,只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