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丝又问道:“请问这位姐姐,却不知道这个海外来的女子,叫做么子名字如今被人摘花了不曾”
妖娆女人道:“我们的这位姑娘啊,叫做白珠,还不曾被摘花呢。”
杨雨丝道:“既然还不曾摘花,在下虽然是个小本生意人,却也时常留心裙带,博个片刻欢娱。”然后又朝着那女子挤眉弄眼,笑嘻嘻道:“姐姐,我告诉你啊!我其实还是个标新取异非常有好奇心的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大放异彩具有浓浓异域风情的女子。请问姐姐,不知道若要梳弄这位白珠姑娘,需要多少银子”
妖娆女人道:“我们这里啊,是竞拍梳弄,我们这位白珠姑娘,起价六百两,出价多的客人便可获得摘花的资格。”
杨雨丝搓着双手,道:“这么风情独特、在我们这块地方难得一见的姑娘,六百两也不算多,就劳烦这位姐姐,给在下引路,带我进去看看,好吗”说完就摸出二两银子,塞在那女人手里,女人果然高兴,将二人领到里面一个客座里,又向里面唤了茶水来。
常晴很快就走了出来。
她虽然昨晚才经历过那种命悬一线的恐惧,但是现在却似乎又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或者对于她来说,这种事情完全就是家常便饭,见多不怪!
这个时候,杨雨丝却很紧张,紧张到心都已提到了嗓子眼,她现在完全没有把握,这个狡猾的常晴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常晴敛手向前,动问起居道:“刚才听小芳妹妹多谈两位公子大雅,今辱左顾,蓬荜生辉。不知道二位公子高姓大名”
杨雨丝突然想起,自己是肯定不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名字的,那叫作什么名字好呢略想了想,突然想起了光照会那个讨厌的白雅楼,便定了定神,干咳了一声,答道:“在下白雅楼,这位是我的朋友黄东璧。”又怕小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又道:“白色的白,优雅的雅,这九凤楼的楼。我的这个朋友的名字,是黄色的黄,东方的东,白璧无暇的璧。”她想让小诗也能顺便知道她现在也已经是白雅楼的朋友黄东璧。
常晴笑道:“公子莫非是武功山下,光照会的白雅楼白公子”
杨雨丝吃了一惊,心想道:“难道他们还认识如果是熟人那就糟糕了。”但这时也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在下,不敢动问姐姐尊讳又是如何得知在下贱名的”
常晴笑道:“公子不必这么客气,我啊,叫做常晴,暂时负责这个九凤楼的一切大小事务,两位公子如果不嫌鄙贱,便叫我晴姐姐就好了。白西岩会长侠义之名,闻名江湖,天下英雄景仰。我等虽然身在青楼,孤陋寡闻,但也经常听人谈起令尊威名。当然也少不得常常耳闻白公子大雅,虽然相距仅有百里之远近,只是一向无缘,白公子尊足不踏贱地,大驾不来光临,真是一大憾事。”
杨雨丝听了这话,心中大喜,现在看来,这常晴是和白雅楼不认识的了,便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客气道:“在下山野穷客,早已耳闻临江府九凤楼群芳荟萃,花堆玉拢,久有向往之心,一睹诸花玉貌,体会风流蕴藉,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只是家尊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