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非和牛犊先、无无子三人一同回到虎狼谷中,来到杜沉非家里。
无无子将那一袋银分做三份,自己取了一份,另两份给杜沉非和牛犊先。
杜沉非见了,道:“大哥,这是你的功劳,应得的酬仪。我们二人哪有这个能耐去赚这个钱大哥,这银子都归你吧,我们不要。”
无无子笑道:“哈哈!你倒真是厚道,只是这个牛犊子就不是个厚道人。”
牛犊先道:“老道大哥,我跟你说着玩耍的,你不要怪我。你都拿去吧!”
无无子道:“嘿嘿!哪能说话不算话,你们看我老神仙,会是这样的人吗”
杜沉非道:“大哥,我知道你不是,只是我不会收。”
杜沉非开始绝不肯收,最后分做两份,无无子得一份,杜沉非得一份。
这时,只听里面石萝依喊道:“牛犊,去叫谢先生过来吃饭了。”
牛犊先应了一声,去了。
外面的那一大片草地上,小雨还一直在下。
草地上的一切,都在雨水的滋润中,显得生机勃勃。
因为下雨,就只能在洞内吃饭了。石萝依已经将饭菜端上了桌,一碟碟铺开,摆放的整整齐齐。你看,清蒸的鸡、酒烧的鸭、汤煮的鱼、粗细均匀的土豆丝,等等,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是真做的漂亮,该红的红,该白的白。
那无无子也不忌荤腥,更不会戒酒。
因为杜沉非和牛犊先最近赚的钱多,又添置许多家当,家里也显得更为漂亮,已完全是个小康之家,比上不足,比下却有余。
在这个洞内,四壁上都挂上了薄薄的轻纱,原本的石层都已不见,又零星点缀着几只竹编的吊篮,那篮中的鲜花正在盛开。
墙角摆着一套红木做成的躺椅,躺椅上又铺着软褥;旁边立着一张刷着红漆的高几;往里头那四间房的通道,立着一块雕花的花梨木屏风。餐桌却摆在东面靠江的那头,距离厨房也不远,餐桌旁五张黑漆嵌螺钿圈椅。甚至连厨房的门口也挂了两道门帘,里边一层竹帘,外层又是一层布帘。果然是优雅整洁。
谢友龙也已经过来了。
杜沉非将那二百五十两银子以及自己赚来的五六贯散钱,都交给石萝依收藏。
石萝依见了这许多银子,吃了一惊,问杜沉非道:“孩子啊,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钱”
牛犊先抢着答道:“是道长哥哥,带大哥和我去求雨,那个当官的给的。”
石萝依笑骂道:“就你这个牛犊子会说谎,你哥哥是你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得他大,什么时候又有这个法术,会求雨了再乱说的话,今晚就不许吃饭,自己去准备根竹竿来,叫你晚上吃竹笋炒肉丝。”
牛犊先吐了吐舌头,道:“还是不吃竹笋炒肉丝了,蒸鸡、烧酒鸭要好吃得多。”
杜沉非也笑道:“不瞒老娘说,这钱是真的去祈雨台上求雨赚来的,你看,干旱了这几个月,现在这雨不是还在下吗”
石萝依和谢友龙都吃了一惊。
谢友龙问道:“小金鱼,你说现在下的这场雨,是你求来的”
杜沉非笑道:“对啊!还真是我求来的雨。我这一次上台求雨,只是多亏了道长哥哥。”
石萝依似信不信,问无无子道:“道长,他说的是实话吗这两个人不会是在外面背着干了什么坏事,却来我面前撒谎”
无无子大笑道:“你放心吧!还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