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高百尺,共分八层。
每一层都有数个或者几个小房间,唯独八楼仅有一间房。
大厅内装饰简美而不失优雅,朴素却又十分得体。
一些人落座在大厅内,有说有笑。
离呆呆地站在门口一时哑然,竟分不清西东。
“哎哟,客官来得真及时呀!”
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妇人走过来掩嘴一笑,拽着离就往楼上拉。
“什么叫做及时?”
离不禁问道。
“我懂我懂!”妇女掩嘴笑道:“这个时候才过来,一定是熟人介绍,老身定当让姑娘好些招待。”
离也没有抗拒,随着这老妇人往楼梯走去。
见离的打扮也干净,但却比较朴素。
这老妇人走到二楼,便停下来。
“你们这二楼至八楼有什么区别?”
离看了看老妇人眼神里有时候会闪烁出一丝轻蔑的神采,心中顿时一阵不悦。
“哦!是这样的。”
老妇人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依旧十分热情的为离介绍道:“八楼的姑娘是咱店的头牌,其它几楼也都是能歌善舞的姑娘。”
老妇人见离面色不悦,又道:“刚巧二楼有一间房正好空了,所以老身才说客官您及时呐。”
离听这样的话,倒还是舒服。
从腰间摸出十颗赤石,与老妇人说道:“那好,我便在这二楼。”
话毕,离便往二楼一间空着的房间行去。
老妇人呆滞的接过赤石,好久才反应过来。
“这位客官,这二楼只需要一颗铜石便可。十颗赤石可是咱们头牌的价格呐!”
“无碍,我认为她值,那她就值!”
离潇洒一笑,入了房门反手将门关好。
“怪人!”
老妇喃喃自语,便离开。
…………
屋内,烛火暗淡。
依稀可见,这小房间内摆着一张两尺长的桌柜。
一位头发凌乱、穿着紫色纱衣的女子手扶古筝斜靠在墙边,双目有些失神。
女子衣带宽松,胳膊、小腿都露在外头,其上有红色的血迹。
长发将面庞遮住,仅看其轮廓也是极美。
“快点解决!”
女子的声音有些颓废,却也有少许慵懒。
“解决?”离莫名其妙问道:“解决什么?”
“揣着明白装糊涂?”
离就站在女子身前十尺不到,只觉得这小房子里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女子将古筝轻轻放下,又爬到桌柜旁,从底下掏出一个一尺长的白色小盒。
盒子打开,分为两边。
左边是烟草,右边是一杆烟斗。
女子先将揉松的烟草装入斗中与斗顶齐平,用食指将烟草下压至三分之一斗。
又装了一些烟草至斗顶,并将其压至约半斗。
最后再装烟草,将烟草压至四分之三斗。
又见其右手食指冒出一团小火苗,望着离妩媚一笑,便试图点燃烟草。
一只大手拦在她的身前,将烟斗夺过。
粲然的冰之界力,把女子右手上的小火苗熄灭。
“姑娘年纪不大,塞烟丝却这样娴熟,应当是老烟枪了吧?”
离笑道,在女子一旁坐下。
女子横眉以对冷笑一声,就将身上的紫纱衣褪下。
里头空空如也,两个高耸也是一览无余。
“嗯?”
离暗道不好。
闭上眼睛,慌忙将落到地上的纱衣重新披到女子身上。
谁料她竟然一下跨过来,转而骑在离的双腿间。
“姑娘,我只是来听曲儿的!”
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双手该往哪儿放。
索性张开双臂,并不想接触她。
哪知这女子竟然会错了意,立马与离相拥。
“装什么正经呢?哈哈哈哈……”
女子娇笑一声,双唇就要凑上来。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