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风见他死皮赖脸,伸出脚就要把他踹下床去,祁长君却是抢先一步,将她的小脚丫压在了自己的腿间,然后身子一翻,将她整个小身板都笼进了自己的身子里,嘴角满是温柔的宠溺。
白御风使劲瞪了他一眼:“你还蹬鼻子上眼了是不是”
“那是自然。”祁长君邪肆的眼角尽是柔和,他的双臂很自然地环住了白御风的腰身,双手覆在她的小腹上。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挑眉道:“丫头,平时也没怎么见你修炼,你身体里的玄气怎么提升得那么快”
白御风心头咯噔一声,能不快吗鬼知道为什么他在她的身边,她身上的玄气就会蹭蹭蹭往上冒!
不想跟他搭理一句话,白御风撇撇嘴角,干脆把整个小脑袋都窝进了祁长君的胸膛里。
周身都是他灼热的温度,她似乎早就很熟悉这种感觉,心里虽然生气,但也还是很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了。
祁长君深邃的眸子勾起浅浅的笑意,呵……这丫头,刚刚那么气居然还能睡得着
夜色漫漫,月明风清,然而此刻的永昌皇朝皇宫里,却是一片狂风大作,阴风怒号。
皇宫雷雨大作,倾盆大雨像九天瀑布般从黑暗的天空倾泻而下,落在黄瓦红墙上,激起大朵水花。
“啪!”
清脆的一声巨响,精致的药碗砸在地上变得粉碎,太上皇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一道闪电刷得他那张苍老的脸格外阴沉恐怖:
“怎么会是帝祖!怎么可能是帝祖!白御风都被皇儿在皇宫里关了整整两年了,怎么可能跟帝祖有关系帝祖又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属下战战兢兢,死死地低着头,门外的风雨刮得脸再疼,他也不敢多挪动一步:
“属下也不知……只是永州城那边的人传来的消息,好像说、说那天晚上在慕王府,帝祖就是这么跟皇上解释的……”
太上皇情绪激动得轰然坐回到床上,仿佛头顶的天突然塌了一样,脸色得苍白像干枯的树木。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两年里皇儿虽然没有真正要了白御风,但也不至于连白御风有没有跟人苟合这种事都不知道。
而且,就算是有人为了得到灵血不择手段,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帝祖啊……
太上皇艰难站起来,眼底的李光变幻莫测。
突然,他手指愤恨紧攥:“鬼族白家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就算她是帝祖的人,也绝没有可能!”
属下被太上皇的话吓了一跳:“可是……皇上那里怎么办皇上现在还在床上病着呢,要不要……”
“不用!什么都不用!”太上皇想都没有想,拒绝得狠干脆,他狞笑一声:
“帝祖是什么打算不用去猜,但是要对付白御风一个黄毛丫头,还是绰绰有余!来人,马上去准备!”
闪电扭曲了他阴沉的脸,他邪笑道:“把春申鞥,寡人要让你尝到你最不愿意尝到的噩梦!”
白御风猛然从梦中惊醒,醒来的瞬间,额头脸上全是汗水。
梦啊……
她长长舒了口气,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的全是两年前那一夜的腥风血雨。
那一夜,不堪入梦。
还一会儿才缓过来,白御风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
奇怪,竟然没人。
白御风挑了挑眉,算了,他不在正好。
她坐起身,双手合十,就地打坐,身体那股隐隐涌动的玄气,以一种更霸道的速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