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何时傅司已经回来了。
他一步步地走了过去,擦过宴敏远,上前一把将宴九从躺椅内抱了起来,然后径直往小楼内走去。
那姿态要多目中无人就有多目中无人。
宴敏远怒气不断的翻涌,可因为失血过多,眼前一阵阵地开始发黑了起来,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道:“傅四,你这么做,就不怕我爸爸知道吗”
“董事长那里我自会去交代,不劳宴总费心。”傅司毫不惧色地说完,就抱着宴九往小楼内而去。
宴九看了一眼身后那位气得快自爆的宴敏远,然后笑着问道:“他那苍白的脸是你干的吧。”
“嗯。”傅司没有隐瞒地点头,“夫人急需输血,我把血库的血袋都调走了。”
宴九不禁轻笑了一声,“胆子够大啊,不怕我爸把你送去执罚堂吗”
怕吗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不怕了吧。
更别提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