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今后店里赚的钱,四成归你。”
武三思痞笑着朝上官婉儿眨了眨眼:“丫头,我的便是你的,你无须分的如此清楚。”
她不给武三思讨价还价的余地:“就这样定了。”
武三思:“……”
安置古绢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上官婉儿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忍不住问:“那日你为何没有去蜀地”
武三思默了默则是反问:“你想我去”
上官婉儿一怔。
想不想武三思同行去蜀地,她再清楚不过。
她回过神来道:“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尚未来得及谢你。”
武三思脸上的笑僵了僵:“婉儿,我说过我救你不是为了谢。”
这日夜里,武三思离开安宸宫之后,并未直接回将军府。
藏书楼顶上,他拿出怀中已经凉掉的红烧乳鸽,唇角的笑已经不再是痞笑。
而是苦笑。
今日他带来宫里的相思酒被他埋在了上官婉儿院中的花坛里,而在这藏书楼中亦是有他藏的酒。
望着天边的明月,武三思一边吃着凉掉的红烧乳鸽,一边喝着闷酒。
烈酒穿喉,只会越喝越难受。
一道黑影闪过。
“是谁”
武三思径直将酒坛朝着一道黑影砸去,而那道黑影犹如一道黑色闪电迅速躲开他的攻击。
“思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话的乃是一中年女子。
“师父,今日来可是找我喝酒赏月的”
武三思抬头看向转瞬站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痞笑道。
月桦:“圣上找你。”
武三思闻言并不意外。
他回长安,便一直在等她。
武三思闻言随即扔掉自己手中已经凉掉的红烧乳鸽随月桦朝着大明宫的方向而去。
尚未见到明空,一道行云流水,犹如天籁之声般的琴音便传入他耳中。
只见后院中,明空身着与李贤相似的胜雪白衣坐在石桌前,素手拨琴。
眼前的女人已经五十又二,看上去却是半老徐娘,仿佛时光不曾残忍地在她脸上刻下痕迹。
“思儿。”
听到动静,明空手中空灵的琴声戛然而止。
“姑母。”
武三思上前一拜,等待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