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西门会口技的话,那她就不用去黑市。
这样也好!
免得被黑市老板再次占便宜!
当天晚上,陈记茶铺。
文玲跪在灵堂中哭声不断。
“张奶奶,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就这么去了。都是潘知州那人面兽心害的你!张奶奶,知县一定会秉公执法,惩治那潘知州。”
突然间一阵阴风吹来,扶起文玲垂在脸边的长发,地上的纸钱也被吹了起来。
文玲慌忙去捡地上吹飞的纸钱。
“玲儿。”
突然有张阿洪的声音在灵堂内响起。
文玲捡纸钱的动作一顿。
是她听错
文玲瞪大眼睛,然而她却再次听到张阿洪的声音。
“玲儿。”
文玲难以置信地抬头朝着棺材看去,她支吾发出声音:“奶奶是你吗”
灵堂里再次变得安静。
文玲不由一急。
文玲:“奶奶奶奶是你吗”
“玲儿,你不用难过,潘知州他一定会受到惩罚。”
文玲闻言,眼中的泪如雨下。
“奶奶你弃玲儿而去,玲儿怎么会不难过。”
“玲儿,奶奶老了终究会有一死。”
“不!”文玲哭着用力摇头,“不是这样的!若不是因为潘知州,奶奶你不会死。这一切皆是因为潘知州!”
“玲儿,既然奶奶注定要做出牺牲,你应该笑。潘知州他很快就会得到报应。你莫要再哭,我们应该笑着看潘知州被斩首,或者饱受监牢之苦。”
“可是……”文玲哭得越发泣不成声,“奶奶,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算潘知州被斩首,我在这世上也不会再有亲人……”
“玲儿,看着你这样难过,奶奶在九泉之下也不安。你……”
“奶奶!我后悔了!我不要报仇,我只想你活着,活着陪在我身边。我不要你死!报复潘知州,其实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玲儿啊,我们之前已经商量好,用这样的办法来报复潘知州,所以不要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好好活着……”
“奶奶!”
“奶奶别走!玲儿舍不得你!我宁可……宁可不要陷害潘知州!”
果然!
果然是文玲陷害了爹爹!
金莲躲在墙外紧攥着双手,与她硬从府衙门口拽来的衙役对视了一眼。
“文玲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吧。”
衙役点头,立即站起身,从墙外走进灵堂中。
“文玲,你刚才说的话,足以证明潘知州是被你诬陷的。”
文玲正在伤心,没想到突然会冒出一个衙役来。
震惊之下,文玲哭声一止。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
就在这时,文玲看到从棺材后走出来一袭白发的西门。
衙役上前扼住文玲的手。
衙役:“跟我回衙门!”
文玲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西门也跟她一样擅长口技。
她竟着了这西门的道。
文玲:“不!我不去衙门!”
文玲:“你放开我!”
此时文玲就像是一条又吠又闹的疯狗硬生生被衙役给拖去衙门。
咚咚咚!
文玲拿着鼓棒,用力击打的鼓面。
刚才衙役便是人证,他便可以证明文玲其实是在报复她爹爹!
至于文玲为什么要报复爹爹
在来的路上,文玲一直叫喊着是她爹爹杀了张阿洪,并未说出她报复爹爹的原因。
正在睡觉的知县被她的鼓声给吵了起来。
“威武!”
半夜当差的衙役一边喊着“威武”,一边打着哈欠。
惊堂木砰地一声在大厅内发出响声,随即长着一张国字脸,神情严肃的衙役不由问道:“台下何人”
金莲跪在了地上,但她却发现西门并没有跪,而是站在她身边。
知县不由紧皱着眉,再次拍响惊堂木。
知县:“台下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