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见自己软磨硬泡都打动不了幻夜,索性赌着气子在垫子上坐着,她既不起来但也不练功,更何况刚才幻夜教她的东西她一点儿也没记住。
幻夜倒是很悠闲,他在山谷里缓缓散步,一会儿欣赏一下远处的风景,一会儿抬头看一看天上飘散聚合的白云,一会儿扫一眼嘟着嘴练功的颜墨。
见颜墨撅着嘴一副赌气的样子,幻夜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笑,不能助长了颜墨的威风,便刻意板着脸,做出一副严肃的神情来。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幻夜看了看日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唤颜墨起来。
颜墨听见幻夜喊她可以起身,如同囚犯被皇帝大赦一般,恨不得立马跳起来,可是她盘腿的时间太久,加上根本就没有按照幻夜说的法子运功,腿脚早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用两只手勉强撑着地,用力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幻夜不动声色的在一旁看着她在地上扎挣,见她确实起不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走上前来搀扶起她
颜墨嘴里抱怨道:“我说必须中间要休息一会儿,你偏不让,现在可好,你瞧我的腿脚都一点知觉也没有了,万一真的血脉淤堵,毛细血管被堵死高位截瘫,那我的后半生就必须在轮椅上度过了。”
她说的话在幻夜听上去都奇奇怪怪,但幻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颜墨的脚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导致她根本脚上使不上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幻夜身上。
幻夜手上稍微撤了一点力,颜墨一个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他的怀里。
她虽然下半身一点知觉也没有,但是上半身却感觉灵敏的很。
此刻她整个人都瘫倒在幻夜的怀里,两个人肌肤相亲,颜墨的脸刷的一声红的像一块红布一般。
她挥舞着两只手努力了半天,奈何腿脚无力,整个人便如同长在了幻夜身上一样,怎么努力也直不起身来。
幻夜也意识到两个人正抱在一起,虽然他身为男子,但却从未和女子有过亲密接触,颜墨是他第一个如此亲密接触的女孩儿。
他一时间也有些发窘,不知道自己该放手还是该搀扶。
颜墨见幻夜也一脸窘状,连手往哪里放都不知道了,心里又笑又气,笑的是他被称为邪尊,居然还有这么害羞的一面,气得是如果幻夜听她的话让她早点站起来,也不会出现现在的局面。
她气急败坏的低声叫道:“好了,你赶紧把我放下,让我坐在垫子上缓一会儿。”
幻夜这才得了主意,搀扶着颜墨让她在垫子上坐下来。
经过了刚才的亲密接触,此时幻夜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转过头去假装欣赏远处的风景,不和颜墨有眼神上的对视。
颜墨
看他假装欣赏风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这个人就是太犟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最清楚,我就说过了嘛,我必须中间要休息一下,可是你偏不听。”
幻夜转头说道:“你根本就没有按照我说的方法运气,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颜墨一听就来了气,嚷嚷道:“你说的轻巧,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那么有天赋,那么擅长练武,生下来就是练武奇才你说的那一堆什么调息啊什么运气啊我听都听不懂,更何况照着你的法子练”
她接着气呼呼的说道:“算了,我之前以为扎马步是最痛苦的,现在看来,这还不如扎马步呢,扎马步最起码简单哪,要不我还是从基本功练起吧,你教我些硬功夫,不要教我什么内功外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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