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子没见过世面的玩意!”
看着越躲越远的程处默尉迟宝琳那些傻货,李泰莫名的又多了些优越感。他反而向前又走了两步,来到了程璞的背后。然后嘲笑般的看着远远的那些人,没胆子的货。
李文录有点发懵,为什么那些人都躲那么远,难道看起来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屁孩,真的藏有什么大能量,还是他手上那个黑管子是什么厉害的暗器。
程璞也很紧张,这玩意是按戒环上的图纸做的,虽然尺寸工艺都不差,可这材料过不过关,就不知道了。程璞多少还是继承了后世的人的基因懒一些,这东西他只是提供图纸配方,完全由李泰施工完成,鬼知道会不会炸膛。
李文录管不了这么多了,多年沙场的经验也让他懂得此刻不能畏惧,有时候生死就是在那一瞬间的事,人若是怕了在气势上就要低上几分。
暗自把所有的力量都汇集到了自己的右手,李文录发出了雷霆一击。
槊上带风,改劈为刺,犹如电光火石般刺向程璞的面门。什么东西都是虚的,只有速度才是真的,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得占到先机。
十公分,槊头离那个小屁孩的面门只有十公分。
李文录看见了那黑管子冒出了一朵花,耀眼的光花。胸口一滞,所有的力气居然瞬间倾泻而出,那短短的十公分,一下子变得那么长,就像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也到达不了的距离。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不痛一点也不痛,还没有被人砍一刀痛。胸口上突生了几个圆洞,小小的圆洞环成了一个圆环。李文录仿佛看见自己的生命,从那圆环一样的小洞里倾泻而出。他跪倒在地,没有什么想法,就是因为这样身体觉得舒服。
一把横刀由天而降,连皮带肉削掉了李文录的脑袋,让他彻底的忘掉了疼痛。
程处默吹了吹刀上的血,一副老子救了你的表情,然后一把枪了程璞手上的东西。
李泰:“别乱玩,那是会死人的!”
程处默风一般的跑了,拿着就找人去显摆去了,虽然他还不知道这玩意是怎么用的。
李泰准备去追,被程璞拉住:“没子弹,不用管他!”
嘚瑟了半天,程处默也没在枪口弄出一朵花来。无奈,他只得跑回来,像程璞虚心求教。
“这玩意需要用咒语,明白不!”程璞显然不想告诉这个傻大汉这玩意该怎么用。实在是这玩意造起来太费时,没有机床的社会,全手工这可是十多个匠人,不眠不休花了一个月时间才做出来的。
“咒语是什么,你再试试!”
“不行,用一次要过三天以后才能再试,不然会遭天谴的。”
“你真当我傻,天谴,不就是小一号的天雷吗,谁能看不明白。”
“小天雷,拿来我扔扔,刚扔两个还没过瘾呢!绳呢,点火的绳没看见,璞哥,在那点火。”房遗爱灰头土脸的从程璞手里拿过,研究了起来。
没办法,谁让着货力气大呢!所以他被派去收拾那些被炸烂的尸体,所以他没能看到程璞开枪的那一幕。
“点火吧!”
满院的尸山血海,令人欲呕。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好好的睡一晚上,于是大家绝定烧了这一切,然后换下一个地方再露营。
火越来越大,烧红了大半个天空。一种异香弥漫在整个空中,让人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房遗爱:“我饿了!”
......
熊熊火焰映红了山头,也映红了半个天空。
红的像血,红的妖艳。
无数军士竟然跪在大地上,不停的像着山顶磕头。
李靖只得无奈的苦笑着,就算他不相信,但也无法去解释这样的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