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你欺负我~~”贝尔摩德眼神幽怨地盯着琴酒,这家伙对她身上的敏感点太清楚了,玩不过啊。
琴酒玩弄着贝尔摩德额前的流海,忽然抬头看向前面,黑泽银所在的帐篷在轻微地晃动,如果不是琴酒的洞察力远超常人,压根发现不了那希望的动静,“怎么了”贝尔摩德站直身体,顺着琴酒的视线看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
琴酒走向那顶帐篷,拉开帐篷上的拉链,黑泽银双目紧闭,表情很痛苦,翻来覆去却又被睡袋束缚了动作,“小银怎么了”贝尔摩德连忙撑开帐篷门,琴酒半蹲下来,按住黑泽银的身体,将睡袋的拉链拉开,将黑泽银拽了起来,“他在发烧,估计是昨天晚上着凉了。”不正常的体温很容易就能判断黑泽银现在的状态。
贝尔摩德手背碰上黑泽银的额头,“好烫!”琴酒扶着黑泽银,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个小方格,每个小方格里放着不同的药,拿出一个白色小圆片喂进黑泽银嘴里,贝尔摩德拧开一瓶矿泉水让黑泽银将药咽下去。
“真是麻烦。”琴酒不耐烦地将盒子装回去,动作却没有惊扰到靠在他身上的某人,贝尔摩德笑了笑,还真是口嫌体正直,刚想把黑泽银放回睡袋,琴酒就发现自己的胳膊被拽住了,黑泽银双手抓着琴酒的右臂,脑袋靠在琴酒肩膀上,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琴酒刚把手抽出来,黑泽银就又哼哼个不停,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双手不停地乱晃,一直到再度逮住琴酒的胳膊才再度安分下来。
琴酒“……”难道在这白痴醒之前他都要保持这个姿势吗
“我们回去吧,小银的烧估计一时半会退不了。”贝尔摩德摸了摸黑泽银的头,站起身来,有些担忧地开口。
琴酒扶着黑泽银站起来,让贝尔摩德先扶着,自己把外套脱下来披在黑泽银身上,然后又把人接了过来,“黑泽先生怎么了吗”毛利兰的声音传来,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也该醒过来了。
“发烧。”没指望琴酒会出声,所以贝尔摩德一边收拾帐篷一边回答,“刚吃完药,不过也不适合再深入丛林了。”
“小兰,园子和步美他们也都发烧了。”世良真纯走出帐篷,琴酒闻言偏了偏头,真不知道他们来丛林是来玩的还是自找罪受的,丛林的昼夜温差大,再加上昨天晚上下雨,感冒貌似也挺正常的。
最后,一大群人大清早地往外走,琴酒扶着黑泽银遥遥领先,在丛林里东绕西绕,“等一下!这是回去的路吗”服部平次首先发现不一样的地方,目光充满怀疑地看向琴酒,“我们来的时候没经过这个地方吧”
“我们不会迷路了吧”世良真纯和毛利兰扶着铃木园子,铃木园子不敢置信地看向服部平次,园子虽然在发烧,但没有黑泽银那么严重,还是能支撑自己的身体的。
黑泽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有气无力地靠在琴酒身上,听见园子的声音,立刻否认,“不会。”琴酒不可能这么不靠谱。
琴酒右手扶着黑泽银,左手插在口袋里,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清,懒得再和那些人浪费时间,直接往外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贝尔摩德跟了上去,剩下的人对视一眼,也只能跟着走,毕竟他们中没一个认识路的,知道琴酒真实身份的柯南和灰原觉得琴酒应该不会出现乱闯的情况。
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就走出了昨天进入半天的森林,接下来,琴酒拎着黑泽银回家,毕竟黑泽银体质特殊,外面的药对他基本上没效果,至于毛利兰他们的行踪,琴酒不关心。
“阿嚏!”黑泽银缩在被子里,贝尔摩德坐在床边,递给他一杯水,三两口喝完后又钻回了被子,“琴酒干嘛去了”
“不知道,他没说。”贝尔摩德耸耸肩,不过随即就轻轻拍了拍黑泽银的脸,神色满是无奈,“你啊,还是先养好身体吧。”
“嗯。”黑泽银闷闷不乐地将自己蜷缩进被子,脸上就差没写着“我不开心”几个大字了,“好不容易出去玩。”
“没事啊,反正以后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