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汤,悠悠和花抚说着话,说着说着,不知怎地就扯到了孟节。
“您说的是孟世子吗公主竟和孟世子做了同窗啊,真是不错。”花抚说着眼睛亮了一亮,满脸春风。
“怎么了吗”我不解问了一声,却没想到拉开她的话匣子。
接下来,一直持续到我去睡觉的时间,她都在与我说孟节,当然,是她说我听。
花抚一脸花痴像,毫无半点中年妇女该有的矜持。期间她竟然一口气没喘,连口水都没喝。我甚是恼恨自己嘴贱,怎么就说起这人来了,原本只是想从花抚这里探探口风,打探一下那个孟节到底口风严不严。我哪里是想去听他那些光辉事迹。
总体听下来,花抚不断夸赞的都是孟节的医术如何精湛,相貌如何英俊。
孟节长相我倒是清楚,确实不错,只是不知他竟还精通医理。不过我对此一点不感兴趣,我和他又不熟,知道他那么多事干什么,但见花抚说的开心,我也没什么事就稀里糊涂的听她讲下去,全当是在催眠了。
月上中天时,花抚终于一吐为快,极为畅快的拍了拍手,我以为她要走了,正暗自庆幸,她又拉着昏昏欲睡的我问话,困意泛滥,我恍惚听到她在问我觉得孟节这人怎样。我困得要死,只稀里糊涂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