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远挺机灵,倒是个可用之才;虽说是带兵的人,但是粗中有细;不是就知道靠鲁莽去应付所有事情的人。
我打算再让他去组织一下军队里的募捐活动,为那些死去的战友们再尽一份心意;当然,没有什么指标。得到赏金的人,爱捐就捐,不爱捐就自己留著用;我不玩什么道德绑架,毕竟我自己也拿了不少赏金。
钱本身就是自己的,捐给别人;饿著自己。这种东西就叫做善良吗只是到头来又浪费时间让其他人来帮助自己罢了。
看了一下自己的地契,有效期只有三个月;大概是租的吧。羊皮纸里面包著钥匙,张威远说:『那位地主托我嘱咐您,不要改建或者拆除他的设施;他以后还要租给别人。』
我:『嗯。』
也是该想想如何利用那批铁和钢了,该打造一些兵器吗打造护甲是划不来的,一个士兵起码需要二十来斤,这么一算;我弄回来的东西连一支小队也装备不了。果然应该先从上层下手,先重点打造几个武力超群的人;提升一下将领的战斗力吧。
他们几个人还在喝,最后喝的酒也没有了;我说:『你们回去吧,明天中午把军队集中到校场操练;到时候我会去训话。你们告诉全军的将士,不准缺席,就算是重病缠身;所有人也得爬过来见我。』
『是!』
三人同时起身,郑重的行了军礼;便各自起桌离去了。
时间倒也是晚上了,酒馆的老板娘正在收拾东西打烊;我想起之前说替她修房子的事情。就走过去,在自己剩下的钱里面抽出一部分交给了她。
我:『老板娘,前段时间承蒙你的照顾;我支付一些钱赔偿你的屋顶,另外;其他钱就算是食宿费吧。』
她:『哎,你这小伙子;又来提这茬,你是我的客人;我至于让你替我修房子吗』
我:『好了,我心里过意不去;这样就行了。』
她又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