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实也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声音欣慰:“没事,现在能说了,如果这所有一切,能换来你今天的醒悟,就都值了!”
他扶着儿子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道:“儿子你听着,爹什么样都不要你管,你就要对你娘好。”
“她实在太苦了,跟着爹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那天她抱着还没出月子的你,站在大狱门口等我,已经一无所有还在笑着跟我说,人出来就好了。”
“那段时间爹伤在床上,全靠你娘给人浆洗缝补渡日,她现在的病,都是那时落下的根......”
石头痛哭起来一样泪如雨下,他伏在儿子肩上找到了依靠,变成了回归大地的土:“儿子谢谢你,让爹终于能向人说出这些话!”
田贵福早哭成泪人,他拍着父亲的背:“谢谢爹愿意和儿子说,您放心,我们田家一定会好起来的!”
父子俩抱头大哭。
在回去的路上,田忠实道:“儿子,玄石石斛是不是毕妍姑娘带你去找的”
“是!”
“那两块金子也是她教你去找的吧”
田贵福停住脚步:“爹,毕妍决不是妖精!”
田忠实继续朝前走:“就算她是妖精,儿子记住,这一辈子,都要对她好。”
他面色已坦然:“告诉常鼎利,我同意去书院教武修。”
......常山长坐在山长室的大椅子上,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随意道:“说吧。”
王夫子一直在小心地看他的脸色,一听这样说,马上道:“山长,田忠实拿大棍子打学生,是真的打!这样下去,学武的只怕全要来退学费不学了!”
常山长掸了掸衣角:“不是让你协理吗你劝劝他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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