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带来的昏黄暗淡暮色笼罩了头顶上的天空,小雨浇洒在地面上,那凄冷的暮色也笼罩了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很多中枪受伤的伤患在这一刻被天地间的悲凉景色所感染,最后在不甘与绝望中闭上了双眼,结束这或充足或虚度的一生。
正义与邪恶,无非各为其主的既得利者,或是为了本质上谈不上大对与大错的信念信仰。
天狼教派的成员可能被某些幕后黑手蒙蔽了双眼,也可能根本就是一清二楚,背叛人类,投靠天狼,是他们作为背弃者的选择而已。
生命的本意在于生存,尤其是没有道德与正确理念束缚的人,更是将生存作为无底线的第一要义。
防御圈的缺口上,没立刻死亡还能站立的士兵从地上缓缓爬起来,他们没一个人因疼痛而哀嚎。
必须堵上缺口,为其他战友负责,缺口一旦打开,第一营就失去了防守优势。
“消除叛逆,复兴天狼!”
天狼教派的进攻口号再次响起,大量教徒突进缺口,吞没了仍旧顽强抵抗的伤兵们。
第一营的士兵撤离掩体,拖拽着受伤的同伴准备重新组成一个较小的防御圈,圈中间处是伤兵所在的位置,绝对不能被敌人靠近。
不断有士兵在后撤的过程中弹身亡,之前打开缺口人数众多的一队天狼教派教徒嘶喊着冲锋,准备趁新的防御圈没有行成时直接击穿第一营的阵型。
这个方向只有在冲击波下存活的伤兵,没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他们从地面爬起来,散乱的射击几枪,射倒了冲在最前面的敌人,然而后面涌上了更多的人。
“砰砰砰……”
一阵密集的枪声从伤兵后面传来,高峰亲自端着gs–1型军用步枪上阵,依靠自身精深的枪支使用能力,将冲到伤兵面前的几名敌人射倒。
然后抡起步枪一个横扫将一个冲到面前的天狼教派教徒抡倒在地。
之前因生病和受伤不得不撤下来的伤病员但凡还能拿起武器的,都跟在高峰的身后重新投入战斗。
高峰背起一名伤兵,在活火力掩护下迅速往中间撤离,一部分士兵临时充当医疗兵的角色,将这些在冲击波下存活的伤患救回。
天狼教派的教徒继续从四面八方涌上,用尸体向中间推进,他们想要近战,一旦有人开始用枪瞄准,就会先一步被gs–1型军用步枪锁定击毙。
枪战对第一营战斗有武器上的绝对的优势,人少则是劣势,近战拼人数是取胜关键。
他们似乎没有了第二把能够发射冲击波的武器,唯一那把已经被侦察兵锁定,任何试图去捡起的天狼教众都会被gts–1型军用狙击枪的爆掉脑袋。
高射速高精度的狙击让天狼教众不得不放弃再次使用那把武器的想法。
而且从情况上看,只有那些注射过某种潜能药剂的人才能使用那把武器,就算有人成功捡到了那把武器也是企图往后送,而不是冲锋,不过他们一般跑不出两步就被狙击子弹穿透头颅。
在密集的火力之下,天狼教派的教徒已经死伤过半,但是他们没有畏缩,继续依靠尸体向前推进。
防御圈外的空间逐渐被压缩,甚至不时有教徒扑进第一营战士的临时战壕里,尽管无法避免被瞬间射杀的命运。
圈中央的伤兵越来越多,不时有被射伤的士兵被太过来接受治疗。
受伤轻的士兵在取出子弹缝合伤口后再次挺枪回归防御圈,不顾伤口被撕裂,感染。
如此,防御圈还是岌岌可危,敌人攻势不减,空间不断被压缩,己方又不时有人受伤减员。
高峰在将一名被击中胸膛的伤兵背回中央后,将自己右臂的机械臂解除,用自己的腰带把gs–1型军用步枪的弹药换新别在腰带上。
右手抽出一把军刀,目光坚定地向防御圈外走去,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