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飞魄散的奴才抬起头来,害怕地瞄向床上,驸马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心中的害怕又增加了几分。
萧女官看着公主,得到她的许可,才开始审问,“驸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去极乐世界的”
“前……前几天……”
建安淡淡开口,“把他的衣服脱了,他答错一次,就割他一刀。”
两个士卫按着奴才,三两下将他的上衣剥了下来,只听奴才“啊!”的一声惨叫,肩上被割了一块,鲜血直流。
“本宫乃是皇族,最尊重的长公主,也是当朝唯的公主,你们这些贱人,竟敢欺辱我。”
奴才忍着不敢叫出来,“驸马……成婚一个月后,就去了极乐世界……”
萧女官:“驸马去极乐世界都做了些什么”
“去去……食大烟,赌赌……赌钱……啊!”
士卫毫不留情地在他伤口上又割了一块肉,屋子里弥漫着血腥味,夹杂着公主用的金凤香的香气,令人作呕。
昏迷中的韩克被惨叫声惊醒,他转过头来,看向外殿,公主坐在桌前,灯光照亮她的脸,她穿着华贵的红底绣海棠衣裙,头戴翠冠,浓妆艳抹,也丝毫遮掩不住她的戾气。
他从未见过她的样子,如此恐怖狠毒,她正在审问自己的贴身佣人。
“驸马去找幼女……”
他身子一僵,如坠冰窖。
他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再让奴才说下去,公主一定会杀了他。
他想要动,大脑昏沉,浑身无法动弹。
萧女官:“驸马在极乐世界,都做了些什么”
奴才嘴唇发抖,口齿不清,“找女……人。”
建安驸下身来,端起他的下巴,“他找了多少个幼女”
“八……十,十二个……”
“他为什么要找幼女”
“他说……”他抬起头来,看着她,声音发哑。
她看了一旁拿刀的士卫,士卫按着他的肩膀,手起刀落,血肉横飞。
她直起身来,免得鲜血溅到她的身上,脏了她的衣服。
“驸马说公主太老了!”
建安的脸更加扭曲,让她看起来像突然老了十岁。
萧女官:“驸马是不是有别院”
“是是……”
“别院在哪”
“城北郊区。”
建安向其中一名士卫,“带人过去,把里面的人,都给我带来。”
奴才崩溃地哭道:“求公主饶命……”
建安神色凌厉,“本宫再问你一件事,去年中秋,皇宫晚宴,驸马为什么会在牡丹花厅”
“这个……”奴才转头看向床上。
“嗯”
卫士举起刀,又要执行凌迟。
她朝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奴才肩头及手臂的肉被割了大半,浑身血肉模糊,面色发黑,再动手,只怕要晕过去。
她逼视着奴才,“说!”
“驸马是在那里等云家的锦绣小姐……”
躺在床上的韩克喉咙腥甜,晕了过去。
建安突然变得非常安静,韩克娶她的真相,原来如此。
云锦绣说得没错,韩府只是把她当成垫脚石。
当初韩克在宫中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他娶自己,和他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为了脱罪,而后来,他的阿谀奉承,都是因为她帮韩家巩固了地位。
她看着地上的奴才,淡淡开口,“丢在后山的湖里喂鱼。”
她嫁入韩府后,皇上将韩府后方的千顷良田赐给她,她又让原来住在附近的几户人家搬迁走,扩建了韩府,建成现在的建安大院,后山是一片湖。
“公主饶命啊,饶命啊……”奴才被士卫抬了出去,嚎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大院中。
第二天,韩克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床上堆满了头颅断肢,鲜血浸泡着他的身体,他别院里养的几个小女娃,被公主切成碎尸,扔到了他的床上,他当场晕了过去。
东风一吹,春回大地,花红柳绿,又是一年好时节。
二月二十八,晴空万里。
怀孕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