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书房的灯要熄灭,夜摇光才先一步熄灭了自己房里的灯,搁好针线翻身上榻入眠,她感觉到温亭湛的脚步声走到了她这边,应该是在她房门外的屋檐下站了一小会儿,确定她是否已经入眠,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夜摇光唇角轻扬,一夜恬然无梦。
第二日,一切按部就班的过着,但是当天下午,温亭湛回来之际,夜摇光一靠近就问道他身上的血腥味,定眼一看,在他的袍角上发现了血迹,血渍将深色的朝服染出一抹深痕。
“你可有受伤”夜摇光连忙关切的问道。
“没有,这是别人的血迹。”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低声道。
“先去沐浴。”既然没有受伤,有什么事等温亭湛换了衣裳之后再问。
于是拉着温亭湛进了屋子,早就已经给他备好了热水,还有她上午做好,中午洗过,刚刚干了的崭新贴身衣物放在他换洗的衣衫旁边。所以,洗完澡穿衣裳的温亭湛看着崭新的衣服,唇角也是抑制不住的上扬。
穿戴一新的温亭湛到了饭堂,就看到夜摇光在给他盛着汤,当他坐下时就递到他的面前:“就猜到你也快了,快尝尝我用骨头顿的绿豆汤。这天气渐热,绿豆可消暑气。”
温亭湛自然是不客气,端起碗就痛痛快快的吃了起来,带着雷婷婷温馨的用完晚膳,夜摇光照旧将雷婷婷交给了刘姑姑,一边和温亭湛散步消食一边问道:“你终究还是惊动了他们。”
“全跃,是个足够聪明和机警之人。”全跃便是那被关昭的狐朋狗友供出来的检校官,“应该是从我将雷姑娘带回府中,他就已经开始暗中观察我,今日我去了一趟刑部和大理寺,他便按耐不住。”
“你去刑部和大理寺做什么”夜摇光好奇,为何这就让全跃害怕了
“去查十多年前的旧案。”温亭湛对夜摇光从来不藏着掖着,“你记不记得昨日叶辅沿的信中提到,雷副将生在贫寒之乡,父亲是个猎户,他的一身功夫乃是跟着父亲的一个至交好友所学,我打听过雷副将的功夫,绝对是有门有派的正统功夫,叶辅沿去前我就吩咐他仔细查一查雷副将的父亲,我担心是上一辈的恩怨。可叶辅沿说雷副将之父乃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猎户,且其性格老实憨厚,他不可能结识到这样的朋友,故而我昨夜让叶辅沿在查一查雷副将之父的平生……”顿了顿,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在荷塘边坐下,“故而我怀疑雷副将之父可能救了什么人,这个人是为了报答恩情,才传授雷副将功夫。我今日特意去大理寺查了查三十年前甘肃的案件,发现雷副将家所在之处,乃是山贼猖獗之地。”
“你的意思是雷副将救了一个土匪,这个土匪还是个有义气的土匪,他之所以私底下教雷副将功夫,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能露出来。”夜摇光立刻反应过来。
温亭湛颔首:“我是这般推测,是与否等一等便知道。”
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日的午间,小乖乖飞回来,夜摇光用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