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安心的感觉。
“药草要备一日,施主稍安勿躁,就在此歇下吧!”
代阿娇点点头,连声道谢,又想到梧桐,连忙问道:“大师,跟我一同来的还有我的朋友梧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施主莫急,若是有了施主朋友消息,一定会通知施主。”
代阿娇哦了声,赶紧取下手上的珠串,恭敬虔诚地递上去。
“多谢大师了。”
大师没有回答,周围也十分安静,代阿娇思考一下便道:“这是我大哥用玉石托人所做,大师大恩大德,代阿娇无以为报,还请大师笑纳。”
还是没有收到回答,代阿娇举着有些累,便小心地问道:“大师”
看来大师已经走了。
黑夜里,代阿娇睁着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禁有种无力的感觉。
代阿娇掉下山坡,被人救了,然后送上了白龙寺。
谁救了她定是山里的农夫。
代阿娇这么丑,也不知道那群土匪图什么。
再说,白龙寺是皇家之地,那群土匪竟胆大包天,在天子脚下作恶。
她从马车上掉落时,梧桐还在马车里,只怕是凶多吉少。
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代阿娇仔细听着,发现有两种脚步声。
耳边传来大师的声音。
“这位施主失明了,就拜托你好好照顾她,你刚来寺里,有什么不便的,就跟老衲讲。”
代阿娇眨着眼睛,接过碗,咕噜咕噜的喝着。
这药真苦。
“谢谢你啊,小师傅。”代阿娇抬头笑道。
见他不说话,代阿娇以为唐突了,便解释道:“方才我听见大师说你刚来寺里,所以年纪肯定不大。”
小师傅并不说话,端着碗又走了出去。
代阿娇坐在床上,开始失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经过三日,代阿娇总算适应了黑暗。自己能下床,能如厕。
前三日喝着药草味浓厚的药汤,代阿娇想吐的心都有了,太苦了,整的代阿娇周围都是药草味,脑袋也晕晕乎乎。
第五日总算不喝药了,但眼睛上要敷着一层草药。
大师为代阿娇缠着纱布,代阿娇暗叹大师真是得道高僧,善于救人和渡人。
“大师,你说人活着是为了受苦吗如果不是,为什么我要受这么多的苦呢还是说,年纪小就应该多受点苦,长大以后就不会受了呢”
代阿娇叹了一口气,细数这些年来,自己倍感难过的事情。
“施主,人生其实就是苦中作乐罢了。”
代阿娇摇头,太苦了,找不到乐。
“其实,你也不尽是苦。你想,这世间不幸的人何其多,而你现在还安然无恙的立在这里,就是福分了。”
大师点播,代阿娇好像明白什么。
“多谢大师!”
日日在寺里听暮鼓晨钟,代阿娇心神都清荡不少。
这一日,代阿娇感受到温度的上升,想必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
沿着墙,代阿娇慢慢朝门口摸去。
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住,代阿娇能感觉到整个身子就要朝前方摔去,忽然,胳膊上一重,有股力量支撑起代阿娇。
依靠着这股力量,代阿娇总算站稳。
“小师傅,谢谢你啊!”
慢慢摸索着前面,代阿娇忍不住开口道:“小师傅,听大师说,你是才到寺里的,我估摸着你年纪不是很大,所以还俗不晚。”
说到这里,代阿娇大笑起来。
劝一个出家人还俗,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
但代阿娇本意很简单,他若是年纪不大,怎能真正将红尘看破红尘一般都要经历一遍,才能看破。
“我家乡在锦城,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数不胜数。你帮了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来锦城,我和大哥定好生接待你。其实女子都不是长我这样,我长的算很丑,但锦城的女子们个个如花似玉。保准你见了想还俗。”
一说起大哥,代阿娇不免惆怅起来。
她托大师带信这么多天了,大哥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