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根听了这话,跟着身后的人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奶娃娃一看细皮嫩肉的,没吃过苦,她肯定不知道在地里干活的庄稼汉,最擅长的就是打结了。
“奶娃娃啊,你给大爷瞧好了,大爷是怎么将绳子解开的,到时候再让你瞧瞧,是怎么将你给绑起来的!”他恶狠狠的凶着织越,然后俯身去一把就扯住了张春花的绳子。
“哎呀亲娘嘞,这绳子,这绳子,早就那么怪嘞”
秦二根越是用力的解开这绳子,这绳子就越缩越紧,越缩越紧,都要掐到张春花的身上去了。
张春花其实迷药早就醒了,只是她听到那么多人在,只能装死了。
这要是醒过来,实在是有些丢人的很啊!
“奶娃子,你到底做了啥怎么这绳子就跟着越来越紧了呢”秦二根不悦的问着。
这奶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将自己家婆娘给整的这么的惨。
他虽然不识字,但是也看到了她画的画,这不是在说他的婆娘是条狗的意思吗
织越冷笑一声,“我不是警告过你吗最好不要随便动,现在这绳子是越来越紧了,她要是不醒过来的话,这绳子可就能将人给掐死哦!”
这只是一种打结的方式,越是挣扎用力,原本蓬松的结反而会越扣越紧。
“奶娃子,别废话,赶紧将我婆娘解开,这有话好好说,都是一个村子的,别伤了和气!”秦二根这人是出了名的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张春花爱贪小便宜,见到谁都贪。
所以他跟张春花两口子,才在这个村里不招人待见的很。
“解开倒是可以,只是张春花半夜鬼鬼祟祟来我家,将这大缸给砸了,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