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跟我说的。
我们没有女儿,也就养不成女婿。
凡事都要量力而为,现在,儿子念大学的钱还没有赚够,一个刑警,一个钢琴老师,除去吃喝用度,也不过勉强度日。
有那样经历的孩子,就已经不是正常的孩子。我没有耐性也没有兴趣了解他,帮助他。
我本身就不是合格的母亲,我比孩子还贪玩。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幼稚,从小到大一直没有改变。
你们家不是缺个儿子吗你们家也有足够的经济能力。
再者,你也有一段相似的成长经历,还是医生,对症下药,不就是你的特长吗你们收养好了。”
没人阻止她说,他们都看着她,听她讲完,一字一句地回味着。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声音破碎而又凌厉,它们无懈可击。
温予说完,以一种类乎冷傲的眼光看着他们。但是,他们没有和她成为对立面。他们也平静,也温和。
云影突然仰起头,手指着天空就笑了,欢快地如是说:“哥,要下雨了。”
乌云密布的夜空,隐约雷鸣。
于是,四人的心情都变了。
儿子睡下了,林倬折身回房。
温予从浴室里出来,叫他快点洗漱睡觉。
林倬淡淡地看了妻子一眼,然后从床头上摸了一包烟,叼出一根在嘴里,点燃。
温予:“……”
“我忘了抹身体乳,你帮我抹。”温予抽走他的烟,捻息在烟灰缸里。
她看着丈夫的眼睛,解开浴袍的带子,浴袍落在脚边也没什么声音。
林倬从头到脚地看了她一遍,然后撇了撇嘴:“忘了”
温予眼神平定,点头道:“是忘了。”
林倬没说什么,弯下腰捡起浴袍。
随着他的动作,那柔软的棉料摩擦着绕过那白皙的玉足,温予的脚趾动了动。
林倬视若无睹,将浴袍放回床上。
“我去洗洗,你先睡。”他说完,错身而过。
七个字间接回应了她的话。
不帮。
温予咽了咽唾沫,上床,人趴在海蓝色的被单上。
林倬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她的身体白皙而圆润,好似一件玲珑剔透的工艺品。
林倬站了一会儿,温予依然不遮不掩,一动不动。
“那个”他声音低沉。
温予懒洋洋地回答:“白色玻璃瓶,有字,自己看。”
林倬从梳妆台上那一堆瓶瓶盖盖中找到她说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将那清凉又清香的液体倒入手心,而后均匀地涂抹她的身体。
他手掌宽厚而有力,长满老茧,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妙极了。
温予咬着下唇忍耐着。而林倬只顾着前前后后地涂抹,老实得要命。他抹完,就起身了。
温予顿了片刻,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
林倬从衣柜里拿了衣服。他从来不穿浴袍和男性睡衣,白t恤和运动裤就是他的睡衣。
“温予。”林倬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叫她。
他从来不叫她老婆或者小予,只叫她“温予”就像在叫一个普通同学。
他叫“影儿”的时候,声音里总是带着一丝宠溺。
叫“谣谣”的时候,语气自然而温润。
“嗯”温予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林倬回头,她背向他静静地躺着。他顿了顿,放低了声音:“没事,睡吧。”
“哦。”温予声音重重地回答一声,略带幽咽。
林倬回到床上,吻住她。
温予解开他的皮带,勾掉了他的裤子。
“不洗了”他声音嘶哑。
温予:“不洗了。”
林倬:“有味吗今天跑了好长的路。”
温予:“有汗味。”
林倬:“要吗”
温予:“要。”
温予抚摸他那结实的腹肌,半响,猛地抱紧他的腰。
林倬眼睛盯着她,挣开,猛一下翻转她的身子背对自己。
酒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