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别说王文利忍不住,就连费家的保镖们也都赶紧咳嗽,生怕笑场丢了饭碗。
“言重了,不得不说哥们儿你的解读真是清新脱俗啊,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不能说你错了,对了,我再给这首诗加一个标题,叫《拟春》。”
“呵……是谁在说我费劳平是个蠢人”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费劳平和黄伍良,在一众供奉和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费家的大客厅内。
几十个人在站在大客厅内,丝毫不显得拥挤。
“费总……”
费家聘请的供奉宋晓生赶紧跑过去迎接费劳平。
“嗯,让您费心了宋先生……我说刚才是谁在说我是一头蠢驴”
费劳平愤愤不平,看到客厅沙发最中央的位置上,坐着一位至多是高中生年纪的男子,这一明显特征,等于告诉他,这位就是陆戈。
“费总,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
万炳赶紧站起来,向费劳平打招呼。
红焰平南市分堂,除了百威得酒吧,还有其他一些产业,跟费家的公司总有一些交集和往来,彼此之间要是要给一些面子的。
“万堂主稀客呀,我可不止一次要请您来坐坐,万堂主老是推脱忙,看来我这里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
费劳平说的客气,可是谁都听得出来,他对万炳给陆戈站台不满了。
万炳心里也苦。
没办法,遍观红焰平南市分堂,竟然没有一个有实力可以跟陆戈抗衡的人,自己也说过,在平南市,红焰以陆戈为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就得兑现。
“费总说笑了,我想,陆先生或许跟贵公子有一些误会,今天来就是要解决这场误会的。”
黄伍良站出来,眼神不善地看着陆戈、王文利和万炳,冷笑道:
“刚才这小崽子作的什么狗屁歪诗,我也听见了,难道这也是误会目中无人,侮辱主人,也是误会我听说那位叫什么陆戈的,这几天风头很盛啊,居然赢了整整一个班的修行生,连老师都栽了,我倒想问问陆戈,你凭什么就此以为,你可以凭着一己之力,横压整个平南市地头”
逐字逐句,咄咄逼人。
跟随黄伍良一同来的,还有三位初品武师,整整五十位准武师!
甚至这数十人,缓缓逼近陆戈等三人落座的沙发,将他们的空间,挤压得只剩下不到三米。
“这……”
万炳为难了。
后悔肯定是后悔的。
可是陆戈叫他,敢不来吗!
“哼!”
王文利同样年轻气盛。
凭着中南大学修行系学生这一身份,不但普通的大学生只能仰望,拿到社会上,也足以让盘踞在平南市这类小地方的三流豪杰忌惮了。
“想动手吗,我们既然来了,当然是做了准备,就凭你们这些人,根本吓不住我们。”
“你又是谁”
黄伍良看看王文利,觉得他英气逼人,心里也存了那么一点儿小忌惮,问道。
“我叫王文利,中南大学修行系的学生。”
王文利这一亮出身份,黄伍良身后的众保镖们纷纷露出羡慕的神色。
不说大学修行系有多难考,凡是考上大学修行系的学生,在修行资源上占有优势,要比这些混迹在社会底层的修行者更有前途。
“原来是个大学生啊,那你跟陆戈狼狈为奸,想干什么”
黄伍良有些不满,甚至眼神凶狠地盯着王文利看。
在他看来,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学生而已,就算是未来的乾纲地阁成员又能怎么样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呵……当然是跟陆戈狼狈为奸了!”
王文利咧开嘴一笑。
跟陆戈在一起混长了,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