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欲走,背后面女子用力地拽着,扯的我硬生生的动不了。然后四目相对,我看见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说破碎不堪的话语。
她所想表达的话,吹散在风里,破碎在我的耳边说:“你别走好不好我该怎么才能见到你留住你,我真的很想让我陪在你身边。”
我闭上眼睛,心里面用这副样子在她身边出现,也只为能够彻底断了她的所有残念,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姑娘,愿你余生遇到真正的良人,你就再不想起我。”
故人重来,我似乎依稀地记起那一日,夕阳西下,杨柳烟花地,我策马载着她融入浓浓的夕阳色里。
可是我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施展出来我火候绝佳的轻功,一溜烟就走了。
只留下花音痴痴地坐在原地,像是灵魂被抽干了一样,空洞的,没有任何色彩,就像一个僵硬的没有言语的雕像一样。
人生的大起大浮就在那一瞬间,饱尝了辛酸苦辣,我感慨轻功用的好,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我的轻功不是师父教的,她只是教我最基本的入门功,要想再上一个火候,就要更厉害的师父来教我了。
所以这时候我想起来了,我去汉人的山派练武功,里面的弟子们才是根正苗红的,修行的才是最顶级流派的功夫。
我不修仙,也不想要去斩妖除魔,我上山已经早早学好了易容术,就开始日日学轻功。
因为我想速成,所以我付出了比任何一位弟子都要努力上几十倍的汗水,起的最早,睡的最晚,只有心里面渴望着有朝一日能飞上最高的屋顶,去看高处的风景,自此踏上刺客的生涯。
但是在我苦学了一年后,终于能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