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尿床了。
“我数三个数,要是你还没能让我满意,我就抹了你的脖子。一……二……”
“春风楼,春风楼!”
水善还没数完男人突然兴奋的大叫起来,脸色潮红表情激动。
“全水最近不时出入春风楼,听说和春风楼的一个姑娘好上了,好像还替她赎了身。”
男人紧张的等待着身后人的反应,脖子上的刀突然离开,顿时劫后余生的一阵狂喜。
男人颤巍巍的小心转身,卧房内一眼无语,视线中哪儿还有人的身影。
水善找到春风楼时确如马场老板所说,全水在这喜欢上一个姑娘,还替姑娘赎了身,可问及姑娘的住处时却无人知道。
“你到芳酥斋也许能找到她,她最爱吃那的点心,每隔五天必去一次。”
水善得了线索立马找去芳酥斋,日日在那守着,直到打烊才离开。
水善蹲守了好几天,还没等到要等的人,方哥却先出现了。
水善刚从府外回来就见到等在她房间的方哥,紧张的暗吸了口气,扫了扫外面确定无人,这才关上门进了房间。
“你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我……刚陪将军吃了饭。”水善随口编了个理由。
方哥没有怀疑,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做的很好,被将军封为女司事随时呆在他身边,有更多的机会亲近他。你虽没成为将军同床共枕的女人,但女司事要比那些女人更受信任和重视。”
方哥很是满意,水善暗暗出了口气,却道,“方哥其实有所不知,女司事不过是我怕被将军的妻妾欺负求来的伪装罢了,我能有什么本事做女司事。”
水善故意坦白女司事的名头不过是与将军间的情趣,谨防方哥怀疑她如何成为的女司事。
“不管是女司事也好,将军的女人也好,只要能接近将军达成目的即刻。你如今正受宠信,抓紧机会将缚灵蛊为他种下,如此你便可脱身了。”
水善应承下来,将那个透明小瓶拿出来,“不知缚灵蛊该如何种下”
方哥这次没有怀疑爽快的解释,“种缚灵蛊必须获得对方的坦诚信任,由被种蛊者自愿将蛊虫放入眼中,转遍全身吸食体内精气,最后从口中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