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正往色园方向回去,经过后花园突然不小心撞到人,连连不好意思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想事情没看见有人过来,对不起——”
“无碍,姑娘没事吧”
“没——事。”
水善呆呆的看着眼前风光霁月的儒雅男子,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让人欢喜,挺身玉立如竹墨白衣上的挺拔翠竹,俊雅卓绝。
“你是……”
男人拱手道,“在下将军府新来的琴师年绥山,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是……”
“女司事青袅。”水善浅浅回礼。
“原来是司事姑娘,失礼失礼。方才不小心撞到司事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年绥山客气道歉,水善摆摆手,“是我没看路。”
“在下初来乍到,日后还请司事姑娘多多关照,在下就住雅苑,司事姑娘若有吩咐尽管差遣。”
雅苑是府中供养的乐师们居住的地方。
水善客气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走出几步回了头,只看见年绥山挺拔的背脊。
府里突然进来个新琴师,不会是方哥不信任她派来一个人专门监视她吧
她好像没有那么重要吧
水善扫去脑中的胡乱怀疑加快步伐,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亦回了头,望着她的背影悠然含笑,目光深深。
水善出府准备去找马场的老板探查消息,秦姨和方哥都离开了之前的小院,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现在只有马场老板这一条线索。
这个马场老板据说在宁城很有名,是宁城最大的马商,名下马场众多,良驹更是数不胜数,就连皇上骑得马都是从他手里来的,怪不得能招待皇上和顺王爷这些贵人。
水善独自找到马场老板的府邸,悄悄潜进去,在寝卧中将大白天辛劳奋战的马场老板堵在了床上。
衣衫全褪的女人被一刀辟晕在床上,水善站在床边一手制住面前胸膛袒露被子遮挡着下身的裸露男人,一手握着森森暗芒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上次顺王爷生辰上献舞之人都到哪儿去了”
男人头发凌乱的瑟瑟发抖,肩膀抖得厉害,都能听见牙齿在嘴里磕磕撞击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
男人刚发出声音,水善威胁的将暗芒往他皮肤里深了一些,立马脖子上浸出血来。
男人吓得呻吟了一声,着急的连连解释,“我真的不知道,献舞结束后除了两个舞姬被定国公和慕容将军带走,其他人全数离开了。”
“去了哪儿”水善压低嗓子冷冷的问。
男人不停的摇着脑袋,“他们原路回了之前住的院子,第二天就走了,之后再没见过。”
“是谁带他们来的谁让他们在顺王爷生辰上献舞”
男人回答的利索,“是全水,这次献舞的舞姬是他推荐的,也是他一直与领头的方哥联系。”
水善回想练舞时有个男人经常来监督情况,她还偷听了那个男人和方哥说话,那应该就是全水。
“那他人在哪里”
男人又是不停摇着拨浪鼓的脑袋,“我不知道,他前几天突然不辞而别,只留下一封信说要出远门不回来了,我正愁着找不到人接替他的位置。”
“他家在哪儿”水善问的干脆利落,一个字不多说,暗芒一刻不松的威胁在男人脖子上。
男人回答道,“他家就住在两条街外,家里就他一个人,早就空了。”
“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男人额上的越老越多,几乎遮住了视线,想抹又不敢动一下,老实回答,“全水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其他家人,除了马场一般都在家里。”
“告诉我,还有哪儿能找到他。”
水善威逼的将暗芒又往男人脖子里深了一寸,男人吓得破声尖叫,被水善捂住嘴巴不准他发出声音。
“我的刀可不认人,手一动,你的脖子就要血流成河了。”
男人背对着水善不停的发抖,臃肿的身体热的发烫。
水善冷着声音不断威胁,突然闻着一股恶心的骚味,就见床上的被子湿了一片。
这人竟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