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想要知道真相。
毋泪一下站住脚,回身望了眼已经离远的被踏坏的房顶。
“那不是猫踩的,是有人在他们房顶上。”
水善惊了一跳,想起男主人说的昨晚上房顶哐哐响,以为是很多猫,其实是人
“有人在他们的房顶打斗”
毋泪再次肯定的眨下眼,“这是江湖纷争,抓不到凶手的。”
水善此时将整件事连串的想通了,这可能真是个意外。
强子抢了钱准备回家,结果偶然发现两个江湖人在殊死搏斗,为了不让他引来人,或者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就被灭了口。
而司天追着强子来就成为了最好的替罪羊,直接将他的刀插在死者身上,第二天人赃并获,无从抵赖。
只是那个证人是怎么回事他说亲眼看到司天将刀刺进死者胸口。
他的目的是什么
“也许答案自己会找上我们。”
水善觉得毋泪真的很聪明,而且搞得神秘兮兮的,故弄玄虚。
回到冯鄞县时已经是下午了,剑郎还没有回来,毋泪和水善就在客栈里等着他。
剑郎天快黑时才急急赶回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
水善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给他倒了杯水,大口喝完才开口回答。
“白天一直有人在检验尸体,下午的时候才没人,我才能去看。”
“县令让仵作查验尸体了看来他是被毋泪吓到了,老老实实不敢再蒙混过关。”
毋泪现在不关心县令要做什么,只关心剑郎发现什么没有。
“别的倒没什么特别,死者完全没有挣扎的痕迹,不过根据尸体僵硬程度和尸斑来看绝对不是今早死的,最早也是午夜之前。而且我还有个发现,尸体胸口的刀伤和司天的短刀根本不符合。”
“什么不是司天的刀杀死他的”水善惊讶的惊呼一声。
剑郎点点头,“死者的伤口明显比短刀要宽,也要深。”
“所以,死者是先被比短刀宽长的武器刺死,再将司天的刀插进了伤口里。”
毋泪沉稳的表情上缓缓勾起自得的笑容,悠哉的玩起了指甲,不慌不徐。
水善沉思了片刻也突然恍然大悟,证据就在尸体身上,县令是想蒙混也蒙混不掉的。
“我等在停尸房外面的时候偶然听到两个衙役聊天,你们可能感兴趣。”
“聊了什么”水善好奇的凑近了问。
窗外夜色彻底暗下,黑如墨汁,无星无月,漆黑的有些瘆人又有些刺激。
水善紧张的朝两人凑近了些,昏黄的烛火摆在三人中间,气氛又是紧张又是刺激。
水善完全一幅听鬼故事的好奇又害怕的模样,毋泪无奈的挨近她些,剑郎徐徐道来。
“那两个衙役在说,最近冯鄞县周边发生了好几起莫名其妙的杀人案,找不到凶手也无迹可寻,就像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抹了脖子,也没个动机缘由。”
毋泪和水善听到这一下明白了,这几起杀人案和司天这个不是一样的吗,不过这个案子不同的是有司天这个倒霉的替罪羊。
“衙门怀疑是江湖人干的,因为周围都发现了打斗的痕迹,而死者都是些不会武功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水善拧着眉子双手托腮喃喃道,“江湖也是有规矩道义的,不管比武决斗也好,帮派纷争也好,都不殃及不相关的无辜者,这接二连三怎么死这么多可怜百姓。”
盗亦有道,江湖规矩被打破肯定出了什么事。
“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什么大事”
水善询问的看向毋泪,他是柳馆老板,消息这方面肯定很灵通啊。
毋泪无奈的耸耸肩,“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最近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又没人来告诉我。”
“那你问问你的手下,最近江湖上有没有出什么大事。”
“在你好奇江湖大事前,要不先把司天救出来你要救晚了,他怕是要整天在你耳边唠叨。”
水善随意的摆摆手,“难得有机会蹲大牢救让他多受受罪,让他以后半夜三更在外面瞎混,这种倒霉催的事也能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