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善和司天斗嘴斗得开心,毋泪打探消息回来。
“仙船已经恢复了平常,房间外面到处有人守着,你们两个一定要小心点,不许单独出房间。”
水善胡乱点头,可她哪儿是呆的住的人,找着机会就偷偷溜出去了。
一离开房间水善才知道老娘怎么会轻易收手不再打上来,昨日剑郎对战的门口血迹尚存,门槛缝中、门扉窗牖上到处都还残存着擦不干净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惨烈。
水善随着人群从楼梯下去,一路都能看见昨日不曾出现的破烂景象,到处都有栏杆、桌椅、花盆碎裂,小厮们全在忙碌着收拾残局。
客人们有的心有余悸有的兴致勃发,无一不是在谈论着昨天发生的打斗。
水善尽可能遮着脸不被人认出来,逛了两圈突然想到追风,他们和老娘闹开了会不会发泄在追风身上追风只是一匹马,在那狭窄的船舱里要有人杀它怎么可能逃得掉。
水善急急忙忙就想往船舱赶去看追风,突然迎面发现两个目光警惕犀利的男人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一看就知道有危险,不管不顾的一闪身钻进了旁白的房间。
水善也没注意这是哪儿,趴在门上等着那两人从门外路过然后离去,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抬起身时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布置的十分……妖艳,红红绿绿尽显俗气,也莫名带有一种色情的味道。
水善一下就猜到可能是哪个姑娘的房间,刚想出去正巧撞到房间主人回来,机敏的一下躲到一扇衣架后,衣架上搭着两件长袍,将她很好的隐藏在里面。
水善悄悄掀着长袍的一角往外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进来的居然是两个小倌。
不要问她怎么知道那是小倌不是普通男人,经过两次见到小倌劲爆的场面,她有了一个总结,所有小倌都是纤瘦妖娆,面容纯净白皙,带着女人般的阴柔美。
视线中这两人妥妥的阴柔美男子两个,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都自带风流,白嫩的脸颊上绝对扑了粉,嘴唇也红的诱人。
水善不自觉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司天和这两个人的模样很是有些相似,白嫩干净,眼睛也闪闪亮亮充满光彩。
水善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的笑了,要是司天知道她把他和小倌做比较,肯定要气的打人。
两个小倌不知从哪儿回来累的哎哟哎哟的又是揉肩又是揉腰,两人随意的趴在床上互相按捏着,本就轻浮的装扮更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露出光洁的胸膛和细长的双腿。
水善一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生生被两人暧昧的动作搅得脸色潮红,尴尬不已。
“我真是受够了,这样的日子他娘的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水善听见声音又悄悄从长袍后探出脑袋,抱怨的人是趴在床上穿着绿色衣裳的修长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风情万种,肩膀上的衣襟都垮到了手臂,露出香艳的肩膀和前胸。
“谁让我们就是这贱命,不伺候人还能怎么着。”
接话的是替绿衣男人按背的小个子男人,他与绿衣男人相比长得娇小,无关也圆润可爱,给人还是没长大的小孩子的感觉。
“一天四五个男人还满足不了,没日没夜的找男人上床,我现在看见她的脸就恶心。”
绿衣男人嫌恶的啐了口口水,圆脸男人一下紧张的捂住他的嘴然后小心翼翼看看房间。
“她可是仙船的老板,这话要让简姑听到我们都要死。”
“老板怎么了,还不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小声些。”圆脸男人紧张的劝着,直接从床上下来去门外看了看,然后重新将门关上插牢门闩。
“听说昨天老娘被几个狂妄之徒折了面子,简姑直接带着人杀到那几个人房间里,打的血花四溅,我们可别在这个时候触霉头,那是要没命的。”
“哼,是人家把他们打的血花四溅,老娘和人赌钱输了被逼下跪,恼羞成怒就打上门,结果反被人教训一顿。”
绿衣男人显然脾气冲胆大,对自己的老板又是嘲讽又是唾弃,还有满满的幸灾乐祸。
圆脸男人惊讶的趴在床边追问,“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看见的,当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