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敢!屏溪镇及向北五十里内的地盘,且十年不得侵犯。”
言城主直接提出琉璃城赢后的条件,屏溪镇向北皆是芙蕖山庄的地盘,五十里不算少。
易庄主爽快的大喊一声,“好!我要盟主令!”
言城主闭着眼睛微微笑了,他猜到了易庄主想要的是盟主令,也爽快的一口答应。
盟主令在琉璃城的手中快满十年了,再过不久就是十年的再选之期,易庄主对盟主令势在必得,想要得到盟主令在再选之日占得优势。
芙蕖山庄和琉璃城争斗这么久,势必有一战,今日应该就是决战那一日。
水善三人被充当祭旗暂时保住了性命,等到笼斗结束之后便会当场砍杀。
三人被绑着手脚拴在木桩上,身后笼斗大旗高高飞扬。
司天讨厌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这个姿势一天两夜,好容易松快会,现在又被绑上了。
笼斗乃江湖帮派间的决斗方式,决斗双方各派一人进入密不透风的铁笼中,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情形,最终只有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笼斗与一般比试有所不同,考验的不仅是武艺,还有勇气和忠诚,不能有丝毫的畏惧和动摇之心。
只要对决双方有人吹响投降口哨,决斗结束,整场笼斗跟着结束,投降者一方直接判输。
这是一个冒风险的决斗方式,同时又是清理门户的好方式,不忠诚者、胆小弱懦者皆暴露无遗。
易庄主和言城主都很期待这样的决斗,因为内奸或许就能在此暴露。
水善看着一座如鸟笼般的巨大铁笼被运来,有人触及开关,瞬间鸟笼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没有一丝缝隙和空间,外面之人完全看不见里面。
“这决斗方式也太特别了吧,那要决斗双方一直没人投降怎么办死人最多的那一方输”
司天回答道,“笼斗考验的就是忠诚,一直比到有人投降为止才能结束。”
“那如果一直没人背叛岂不是人都要死光人死光了个个忠诚又有什么用。”
这是一个相矛盾的问题,既期望没有背叛之人,又担忧损兵折将过重。
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对手,可想而知密封铁笼中会是何等精彩,除了拼尽全力的武力对决,策反对手也绝对是有趣的好戏。
关乎忠诚的对决,易庄主、言城主挑选上场的自然是最信得过的人,可最信得过的人却又最舍不得,这是关乎性命的对决,亦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水善三人完全作为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参观,看着琉璃城和芙蕖山庄互相残杀,一具具的尸体抬出铁笼。
有芙蕖山庄之人,亦有琉璃城之人,这是性命堆积起的对决。
“毋泪,你说他们谁会赢”
毋泪一点没有被绑在木桩上面临性命之忧的着急,反而有种享受的感觉,津津有味的细看着前方的对决。
“这个不好说,看他们的本事了吧!”
“琉璃城都死五个了,芙蕖山庄才死两个,就武功而言芙蕖山庄果然胜上一筹。”
司天啧啧啧的评价着,毋泪却是摇了摇头,“这无关两方的实力,而是言城主的安排有问题,琉璃城培养的高手很多,底蕴最是雄厚,但他没能分析手下的强处和短板合理安排,发挥最大的优势。怪不得自从前任城主死了,琉璃城就不停走下坡路,这个城主……笨。”
水善也看出了这个问题,易庄主每次都是等言城主挑出上场之人,再根据对手特点选择自己的手下,明显有条有理,经过深思熟虑,考虑的自然更全面。
目前为止,双方派上的人都没有出现一点问题,然而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易庄主和言城主都越来越谨慎,相同期望着最小的牺牲赢得最大的胜利。
血淋淋的尸体再次从铁笼中被抬出来,鲜血如水柱般流了一路,嘴巴微张着瞪大了眼睛。
言城主失望的闭了闭眼,手中数着佛珠的动作不自觉加快。
这是第六个!
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