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泪主动解释起司天,水善一听,当即一个冲刺跑回自己的房间,不一会抱着包裹出来。
一手牵追风一手牵毋泪,赶紧出了客栈往城外走。
“我好容易甩掉他,不能再被他缠上!话说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按道理他们应该被她引去昭庆城,到了那里发现被骗,然后重新找来,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呀!
难道他们半路就发现她改了道
毋泪还真不好解释是他把司天带着追来的,也无需他纠结该怎么解释,司天已经大喇喇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稳稳挡住去路,笑得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哈哈哈……毋泪说的还真没错,你果然到抚州来了。你们这是……又要甩下我”
司天看着水善抓着毋泪和追风的手,背上背着包裹,一看就是急匆匆跑路的模样。
毋泪无奈耸耸肩,还是被他发现了。
水善直接嘟囔着嘴皮子嘀咕小话,不用听也知道是在抱怨,又被司天缠上了。
三人行再次重聚,水善是拒绝的,毋泪是淡定的,司天是欣喜若狂的。
“我就说我们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绝对分不开,你就放弃吧,你是甩不掉我的。”
水善再次失败也没气馁,更加频繁的寻找着机会施行逃跑计划。
……
司天甩着手上的水从茅房回来,饭桌上的两人只剩下毋泪一个,酒楼里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水善的影子。
“人呢”司天一下揪住毋泪的衣领,毋泪慢条斯理扯开他的手,“没看见,可能又跑了。”
水善没日没夜的跑了两天,追风都累的身体发软,窝在草丛里睡了个大觉。
结果一醒来,面前又是那张躲闪不及的无赖脸。
……
热闹的大街上小贩大声叫卖着糖葫芦,水善眼馋的舔了舔唇,司天立马讨好的买了两串。
一手拿着一串红滚滚的糖葫芦,转过身,方才的位置哪儿还有伊人身影。
“人呢人呢,又去哪儿了”
“跑了吧!”毋泪云淡风轻的抢了一串他的糖葫芦,咬下一口,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
“一定把人给我拦住,危急时刻可以使用武力镇压,只要别把他打死就行。”
水善掏出一张百两银票抖了抖,打手头头乐呵呵的恭恭敬敬接过银票,再三保证。
“姑娘放心,绝对把事办妥。”
司天拽着水善就往马车里塞,水善突然凌空一脚,将他踢出两米外,翻身一跃跳下马车,一把拉住奔袭而来的追风,身子轻灵跃身而上,快马而去。
司天紧跟着从地上爬起,刚想追便被突然冒出的十几个魁梧大汉拦住去路,无论如何挣扎都不放他半步。
毋泪悠闲的背着手从他身旁路过,可怜的瞟他一眼,任由司天大声呼救,飘飘然绝尘而去。
司天直直被困了三天三夜,水善驾马高歌,欢畅自由,身后依稀传来喜悦的欢呼声,很是耳熟。
“水善,等等我,我来了!”
水善脸色骤变,他怎么又追来了!
……
连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失败,水善情绪低迷的没心情说话,她真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司天施了法术,为什么总是能准确的找到她
无论她怎么改变方向,雁过无痕,这个癞皮狗都能不出预料的追上她,甩也甩不掉。
司天有法术,毋泪有智谋,只要跟着司天,总能重新找到水善。
水善现在头疼问题一大堆,已经没有精神和司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她完完全全就是那只处在被动地位的老鼠,司天则是占据主动地位玩弄她的猫,有趣的看着她拼命逃跑躲藏,然后在她以为成功之时,一举把她重新抓回猫爪下。
本以为去哈丹族会是一件简单的事,结果现在为了甩掉司天,耗费许多时间,还离哈丹族方向越来越远。
而且就算到了辽东,也不知道该怎么进入哈丹族的地界,她一点门道都没有。
“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也许能帮你。”
毋泪体贴的递给水善一碟点心,心情不好的时候,水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