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指责毋泪,“你太无情了,现在还管衣服脏不脏,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也不安慰一下。”
毋泪指指自己和水善狼狈的模样,“我们现在这幅样子都是拜你所赐。”
司天义正辞严的辩解,“是你们先抛弃我的。”
“他们恨的是山匪,我们又不是山匪。”
“可我也不是害他们的人,我也是无辜的!”
水善听着两个大男人吵架,有趣的弯起嘴角轻笑出声,所有情绪都随风飘散走了,迎着风畅快的奔驰着,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和放肆的自由。
“毋泪都被你气的会吵架了。”
“我们这不算吵架,是据理力争的争辩。”
毋泪替自己小孩子气的斗嘴找借口,整理下被蹭的又脏又臭的衣袍,一翻身坐到了水善旁边一起驾马,离马车里的司天远远的。
“你不是说你对附近的镇子、村子了如指掌吗,怎么都不知道人家被山匪残害过可见说的话都是吹牛。”
水善深深的表示质疑。
司天脸上有些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辩解,“他,他们被山匪残害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才来云舟寨五年……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
“这下我算是明白水善为什么一定要摆脱你这个癞皮狗了,你就是个大麻烦。”
毋泪深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司天盘着腿掀着车帘,坐在车门边,听见毋泪‘癞皮狗’的称呼,不满的捶了他一拳。
“这个称呼只能我媳妇叫,你不许叫。”
司天一叫‘媳妇’,头上立马就挨了一下。
水善挥着拳头严肃的警告,司天立马老老实实的垂垂头。
“癞皮狗是在骂你呢,你以为我是夸你啊”
司天没皮没脸的闪动着灵动的眼睛,嘻嘻笑着,“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随时对我又打又骂的,不就是又亲又爱吗承认吧水善,你是爱——我的!”
司天把那‘爱’字肉麻的拖了老长,水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毋泪直接一掌捂住他的嘴,嫌弃的皱起眉头,“太恶心了!”
“甜言蜜语都是肉麻恶心的,但对喜欢的人说就一点不觉得。”
司天将那张花猫似的丑脸直往水善面前凑,水善左躲右躲,干脆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这下终于老实了。
今儿水善算是更加确定,她一定要摆脱司天这个麻烦精。
她可是有目标有正事要干的,司天这个不正经的,完全就是个大麻烦,还是个爱占她便宜的大流氓。
幸好去找追风的方向和他们所走的方向一致,马车驶了没多久,路过两个小镇子后,在一处孤零零的避雨亭停下。
水善远远便看见亭子后面的草地上一团鲜艳的枣红色,马车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跳下了车,惊得毋泪着急的喊了一声,无奈的轻笑笑。
“追风,追风——”
水善大步跑向正在吃草的追风,追风听见熟悉的声音,欢快的转过头来,高高的扬着马脖子,兴奋的欢叫着。
长长的脸颊亲昵的不停往水善身上蹭,温顺的享受着她的怜爱和抚摸。
“着急坏了吧,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水善抱着追风亲了又亲,司天坐在车辕上大声的啧啧啧,“跟马都那么亲近,也没见你对我这么热情过。”
“你怎么比得上我们家追风。”
水善欢快的一翻身坐上追风的马背,追风兴奋的扬起前蹄嘶鸣一声,健硕的前肢粗壮有力,腹部肌肉线条完美,十足的强健美男子。
“走,追风,朝昭庆城出发!”
水善欢呼一声,双腿一夹,追风瞬间如离弦之箭奔袭而出,矫健的马身威武高大,浓密鬃毛随风舞动,飘逸流畅,摆动出迷人弧度。
“哇——”
司天望着转眼便已百米之外的骏马,惊叹出声,双眼晶晶发亮,“真是匹好马。”
“何止好字,这是汗血宝马。”
毋泪不慌不忙的挥起马鞭驱赶马车,他们的速度自然无法和追风比,却也尽力的追赶着。
“汗血宝马”司天彻底惊呆了,“哈丹族的特种马”
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