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濰新这么说,楼上的军士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依旧一脸警惕的看着秦箫一行人,好像在防备什么似的。
秦箫只是皱眉站在城下,他在等,既然有人去通风报信,那就肯定会招来他的朋友。那个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果然,没几分钟楼上就多了几个人,中间一个穿着一身军长,英姿笔挺的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他看见楼下的秦箫,像是不认识似的多打量了一番,眼神里全是疑惑和难以置信。
“林南,我看你是皮痒了,看见我还不开门!”看见城楼上的男人,秦箫打趣道,两个人的关系可见一斑。
城楼上男人面色一喜,但随即又多了几分心眼,朝着秦箫问道:“你说你是秦箫,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男人拿着枪,好像随时都会开枪一样。
秦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在柳城,那个时候你被打的屁滚尿流,屁股上全是伤口,时间太长没有医治。
加上天气又热,上面长满了蛆虫,还是我找人将里面的蛆虫全都挑出来,但是你屁股上的伤疤好不了了,一到阴雨天气就发痒,所以你经常用手抓……”秦箫将怎么见面的全都说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也全都说了。
楼上的男人立刻满脸通红,手拍在城墙上,暴怒了:“好了好了,不许说了!”
旁边几个跟着他的男人都憋着笑,但是又憋不住,弄的也是满脸通红的,连左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秦箫,气人还真是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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