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一说,楚俏竟紧张了起来,“真的假的”
“喏,这不刚好合适”他嘴角的笑意漾来,晕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低头执起她的手,在她手心落下暖暖的一吻。
楚俏也笑,反握着她的手,照着他的模样将大的那枚素戒抽出来,“书上有没有,女方给男方戴戒指也是要半跪着”
“不用,”他直接伸出左手的无名指,见她有模有样地套上去,忽然直起身来,一把抱住她在原地转了几圈,“媳妇儿,下次该带你去照相。”
楚俏被吓得重心不稳,连忙抱住他的脖子,直到停下来了也是惊魂甫定,绵软无力地倚在他身上。
“这次过来,就住到收假,嗯”
“嗯!”她本就是这样打算,郑重地点头,回答得干脆,下一秒就被他放倒在床榻之上……
他住的屋子很干净,也不必她打扫,只是见他晾着的袜子有不少破洞了,他也不舍得丢,倒是省下来给她买收音机和素戒。
楚俏瞧着心酸,暗道下次来,一定要给她多备几双袜子。趁着他不在,楚俏只好借来针线补上几针。
楚俏白天在寝室里看书,晚上打了饭回来,吃饱了和他悠闲地在林荫道散步,有时他晚上有课,她就自个儿看书,有时他也闲下来,两人能窝在床上厮磨一晚上。
这一日,楚俏心神不宁地写完一套卷子,掏出怀表一看,一是正午十二点,可他还没回来,她火急火燎地跑去打完饭,回来就见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
“怎么了”她把饭盒递给他,脸上打满问号。
陈继饶坐直来,单手接过,微微摇头,“快吃吧,吃完我送你去车站。”
不是说好住到收假
楚俏心里一窒,“怎么了”
陈继饶握着她的手,“妈来了电话,说楚珺是第三者,仗着有孩子破坏别人的婚姻,人家找上门来闹。爸听后,气得拿刀出来,扬言要将你姐赶出门。”
楚珺要是在外边不自爱,以楚钰守旧的性子,拿刀不是想砍人就是要砍他自个儿了!
楚俏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神情焦急,“姐怎么会……是谁”“不出意料的话,会是肖景然。”陈继饶眉头一皱,见她诧异地瞪大了眼,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又正经说道,“上次楚珺来景山部队,险些被打,不是景然替她拦下的么
那时我看俩人就不大对劲。你姐回去不也是他送的么”
楚俏一扭头,眼里尽是担忧,“我一直知道姐心里有个人,但你怎么就笃定是肖副队”
肖家在景城也是响当当的高门大户,姐姐以后的路,恐怕会很难吧
“有次他找过我,专门来诉苦的。”陈继饶眉色淡然,倒不觉意外,“他似乎很苦恼。”
楚俏猛然想起,“那沁茹当时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林沁茹为人不错,上次与她合伙做生意,也从来没坑过人。
一边是嫡亲的姐姐,一边是好朋友,这又涉及感情的事,她心里的那杆秤砣,还真不知该向着谁。
“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一个男人假若连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不知道,未免也太失败了!”陈继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别太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嗯,”楚俏和肖景然接触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