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雪听了大为受益,满怀感激的看着杨凡,她今天一天在杨凡身上学到的东西,能顶在济康医院几个月了。大概一分钟过去,针灸发挥了作用,郑坤雷身子忽地一颤,咧嘴呼出一口浊气,紧皱的苍眉,舒展开来,说道:“我现在感觉轻松多了,那处伤疤周围,热烘烘的,好久没有
这种畅快的感觉了。”又过两分钟,杨凡收了针,说道:“那是气血疏通的现象。老爷子,你的病症傍身多年,肾脏又是人的先天之本,身体太虚,晚辈也不便以猛针下治。阻塞之处过度,加之你
不比年轻人,气血也相对虚弱。我今天为你用针灸疏通以后,回去你要记得自己经常性的拍打,慢慢的活动身体,逐渐的恢复,才能最终痊愈。”
郑坤雷,双目流露出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说道:“已经非常好了,这次多谢医生的救助,不然我和儿子就再也不能相见了。”说到这里,郑家父子一起站起来对杨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于军人来说这是代表着最为崇高的敬意,杨凡微笑着点着头,礼毕郑飞鹏要给杨凡诊金,杨凡轻言一笑,只
让她把买鸡内金的钱交给苗雪,苗雪摆手,说鸡内金也就三四十块,买了一斤。
郑飞鹏坚持要给,苗雪便收下了钱,把那一包鸡内金和天枰,都让郑飞鹏带回家去。
郑老爷子身体也大有好转,郑飞鹏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扶着父亲坐下,一脸严肃的询问说道:“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姚曼为什么要害你的命”
“唉——”郑坤雷一声叹息说道:“是老头子我一时糊涂啊,才酿成差点儿难以挽回的结果。为父最近这段时间,一直觉得时日不多了,所以就想着早日把遗嘱立下来,写下遗嘱,我就
放在我书房里了,恰巧让那个姚曼给看到了,这个女人阴狠毒辣,为了早日得到她的那部分钱财,心中便对为父动了杀机。幸亏,几次被为父发现才巧言化解。”
郑飞鹏大声说道:“爸,这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呀!你要跟我说了,我让人带你去我那里。”郑坤雷,再次叹道:“唉,虽然那姚曼对我动了杀心,可是毕竟是我的干女儿,我起初觉得是金钱诱惑让她蒙蔽了良知,想到让她改过自新。就在今天下午,我的结石病犯了,还特意送我来医院,我以为她真的是彻底醒悟了。哪里知道,她分明知道为父腰背有旧疾,却直言直接让我做手术,我当时就觉得不好,苦于没有办法只好跟她周旋。
而她也避免引火上身,才一直没有强迫我签字。待我昏厥,她终有机可乘。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郑飞鹏,心中自责万分,答应父亲以后一定会经常回家看他,以防被逮人利用,郑坤雷点点头,父子两人相拥而喜,没多久便离开了济康医院。就在郑家父子走后不久,
院长龚自明从外面出诊回来了,他听沈楠在电话里也没怎么说清楚,找到苗雪和杨凡仔细询问了一番详细的经过。龚自明听了身形微微晃颤,那是一个激动和喜悦才有的肢体语言,沉默了一会儿,他重出了一口闷着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抑郁浊气,舒心说道:“起初,我还认为杨凡天资颇高,在我济康医院的培养下,一定是一位杰出的医师人才,现在看起来,是我龚自明太过自大了。杨凡之才,非我龚自明可以比拟的。杨凡呐,现在想来,院长我抑郁在
心中久疾的病态,纯属是庸人自扰啊!”
杨凡,微鞠一躬,说道:“龚院长,不必自谦。您也是一位杰出的医师,又是医学界的前辈,杨凡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向院长学习的,还请院长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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