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聆硬着头皮,咳了一声,说:“只是不喜欢被误会罢了。”
齐献微笑着,他神情温柔而又专注地看着余聆,似乎是对余聆的包容。
不知道怎么的,余聆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心里头毛毛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强忍住心中的怪异感,扬唇一笑,说:“不过也是,本尊也不必多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尊上说的话,我自然是相信的。”齐献眸中暗光涌动,他垂着眼睛,将纸鸢递给了余聆,“尊上以后也会一直同我一起么”
余聆微微点了点头,她唇角一勾,毫不犹豫地回答:“自然是的,日后你会是本尊的得力助手,就算是想请辞,本尊都不会放人。”
“那便说好了。”齐献的声音很轻,他伸出手指,轻轻拂过余聆的耳廓,又很快收回手来,那双眸子里的暗沉,让余聆是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是一夜之间,齐献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但是余聆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她接过纸鸢,轻轻咬了咬下唇,却忽然觉得一阵刺痛,走到镜子边瞧一眼,不知道怎的,嘴唇像是被什么咬过一样,竟然略有些红肿。
“真是奇怪……难不成昨儿将后山的虫子带回寝宫了”余聆兀自嘀咕着。
齐献瞅了一眼,面色不变,“也许是吧,尊上寝宫脏了,也应当好好打扫打扫。”
余聆听着刺耳,好似这其中有两层意思,是因为阿柳过来而脏了,还是因为去过后山脏了
余聆没有追问了,她讪讪摸了摸后脑,说:“也罢,让下人们清扫清扫也好。”
齐献也不说话,让余聆觉得古怪极了,却也没有那个胆子过问。
总归,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