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表情微微地囧了囧,所以温锦一原来的设定就是小奶狗吗,她默默地将脑袋挪开。
温斯年已经发动了引擎,踩着油门将车子开出去宅院。
戈音低着头继续玩着手机,忽然眉心一突,好像忘记什么有些什么东西被她给忽略了。
距离宅子不远处的唯一一棵葱郁的树木下,有道被轮椅碾过的痕迹,连同黑色的叶子都被碾得粉碎。
她倏地回过头,对着窗外的那唯一葱郁的树木定定看了几秒,但并没有什么异样。
“怎么了”温斯年低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来。
戈音才回过神,她摇摇头,视线扫过因为疲倦已经暂时靠着车窗睡觉的温锦一,“我只是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锦一他一直都是这么情绪反复无常的吗这样动不动就轻生会不会很危险”
温斯年微蹙着眉眼,下巴的线条崩得有些紧,“不这样,他自制力一直比平常人强,哪怕再怎么严重的情况下,他最多多装一下,但没有到轻生的程度。”
“也有过情绪很激动的情况,不至于像今天这样。”
戈音收回视线,有些若有所思,“关于给锦一过生日,我之前好像没有听你说起,感觉很突然地就来了。”
温斯年踩下刹车,前方路口是红灯,车子微倾地停下,“他自从出了那事之后,一直不敢过生日,甚至也拒绝别人提起,选择逃避。”
“想要过生日还是我昨天才临时接到的,后面出了那些事,我只来得及吩咐回去老宅,比较仓促其他的也没有过多的准备。”
戈音微微点头,还不忘跟温斯年交代着,“老宅那边我打电话过去了,理由是我不小心摔了,手脚摔到了,你带我去医院。”
“然后锦一是学校,老师拖堂补课,我们顺便去接他。”
温斯年侧着眸子,视线扫过戈音手上包扎得有些臃肿的手,语气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