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间病房,装修怎么都不一样,你有恶趣味”
戈音拧着眉看那扇门,心中始终有道萦绕挥之不去的不适感。
黎思已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被褥也提至下巴处,“这样住,我舒服。”
“不喜欢医院。”
戈音在原地站停留了几秒,踌躇一番,还是踩着高跟鞋决定过去拿那份文件。
柜子的抽屉没有锁,她弯腰直接拉开抽屉,里面只放着一个密封的档案袋。
她捏了下档案袋,分量不是很重。
顺势将档案袋折了一层,塞进去手边挂着的包包里。
正准备和黎思说话,刚抬起头却发现黎思已经睡着了。
呼吸均匀,脸朝着一侧。
戈音舒展了眉眼,拎着包准备离开。
储藏室的那扇禁闭的门,忽然就咯吱一声。
她刚迈出步伐,下意识地扭头去看。
就在几秒之间,一个气度深不可测的男人,带着鸭舌帽,低着头拄着拐杖从门间隙中走出来,他低着脑袋杵在门边,拐杖在地面划开发出难听的吱吱声。
没等戈音反应过来,那男人便仰起头,阴森森地冲她着笑。
那张被鲜血晕染淋漓模糊的脸,配上那笑意,看起来那么的可怖。
有种刺骨的寒意,从她头顶蔓延至全身,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感,不停地侵袭着她所有的感官,戈音脚步有些慌乱地往后退着。
她胡乱抓着手边能够到花瓶,玫瑰,慌不择路地直接朝那边扔过去。
顿时被砸了一地杂乱无章的碎物,那男人继续朝着戈音笑,他空洞的眼神里明晃晃流下一滴又一滴的血水。
终于——
戈音忍不住尖叫,她将手能够找的不管碎了的还是没有碎的东西,一并扔过去。
病房的门砰得被踢开,身型挺拔神色阴鸷的男人大步从门外跨步进来。
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