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这才看清方才,扭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的真面目。
宫洺,还有上次那个医生,傅南靳。
戈音虽然很好奇是什么能让这斯斯文文两大男人,打成这样。
但刚才泼水的人是她,泼的人还有个对她看起来意见很大的傅南靳。
所以,她丢下矿泉水瓶,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
丝毫没有方才气势过人的样子。
戈音缩在温斯年背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我跟你说哦,温斯年。”
“为了给你制造出场的气势,我可是泼了会扎我小人的傅南靳,还有我公司的下属。”
“人全都得罪了,待会他们打我,你可得护着我。”
温斯年低下头瞧着缩在他身旁的小女人,眸底噙着缠悱恻的宠溺,薄唇间溢出低低哑哑的笑。
没有拆穿戈音,方才是小女人一脸跃跃欲试说,这种打得难舍难分的场面,她最会解决。
随后便是直接泼水。
不过,也是确实解决了,简单粗暴。
“嗯,其实他们不打女人。”
戈音微摇头,一脸嫌弃,“我才不信,你看他们刚才打的多凶。”
傅南栀的镜片早碎了一地,只留下个歪斜的镜框,他将镜框拿下,低着头擦拭着嘴角。
水珠顺着他的发丝,延流至他的脖颈。
刚才包厢尖叫的男男女女,早就趁机苍莽逃跑。
一时间包厢格外的安静。
坐着擦拭嘴角的傅南靳,站着眸暗晦不明的宫洺。
角落安静坐着的女人,互相对视的戈音和温斯年。
莫名,场面有些诡异。
傅南靳单手撑着,从地上缓缓起身,语气漫不经心,“秀恩爱能不能不丧心病狂,选在这种场合”
温斯年淡淡地抬起头,薄唇启,“如果不是有人愚蠢得被人打得起不来,我也不想来。”
他眸光扫了下周围的环境,还有角落镇定自若的女人。
“或许,你们可以继续打。看你们打完,有人会不会因药失智。”
温斯年话音刚落,明显傅南靳和宫洺脸色瞬间就沉下。
两人分别迈开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