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音动了动手,试图从温斯年的手里挣脱,但根本挣脱不开,虽然这次温斯年捏她捏的很有分寸,挣脱不开也不会疼。
“你会怀疑我也正常,我前科多,这件事虽然不是我做的,但多半也和我有关系,我会处理。”
女人的眸光清澈淡漠,语气温和,出奇的冷静,仿佛今晚发生的种种事情对她来说,毫无芥蒂。
温斯年见过不肯妥协揭斯里底的戈音,见过答应他好好过剩下日子,变得生动俏皮有活力熟悉的戈音。
但唯独没有见过冷静得,仿佛下一秒就距离他于千里之外的戈音。
温斯年心口微微一震,像是被把尖锐的刀猛的一刺,疼痛感席卷而来。
下一秒,他紧紧将女人拽入怀中,恨不得将她嵌入骨髓,“别闹。”
戈音莫名其妙被抱个满怀,她使劲挣扎却被勒的更紧,男人喑喑哑哑的叹息声在她头顶微微响起。
戈音很明显能感觉得到,温斯年对她,或者说对这个身份的她,有着很强烈的依赖性甚至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
她蹙了蹙眉心,属于男人强烈得无法忽视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温斯年究竟喜欢原身什么,她好改。
思索了半饷,脑子还是和浆糊般,没法冷静思考。
她只好干巴巴道,“温斯年,我脚有点疼,你先放开我。”
温斯年瞬间松开了手,紧绷着下颌,视线扫了扫戈音笔直而修长的腿。
随即眸光一沉,一言不发地将戈音拦腰抱起。
戈音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温斯年的怀抱,却又换了种方式重新落入温斯年的怀抱,她有些没好气地推了推温斯年坚硬的胸膛,“你干嘛啊”
温斯年抱着戈音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语气低沉,“你脚受伤了,带你去看医生。”
戈音:“……”
“我就是脚磨破点皮,过几天就好了,用不着看医生。”
戈音对这个男人总是一脸正经地大惊小怪,感到深深的可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