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入罗布泊,看着那枯死半埋的胡杨,还有和那罗布泊连成一片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风沙漫天,一望无垠,怎么找得了人,只走了几步,便沿着孔雀河向西而去,在一处孔雀河畔停了下来,这里湖水清澈,蓝天白云。
贾四为说,“以前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地球之耳’的罗布泊,果真成了一片大沙漠”
《山海经北山经》里,将罗布泊称之为泑泽,盐泽,昌蒲海。它位于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处,是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疏勒河等多江汇集的中国第二大咸水湖。由于形状宛如人耳,便被誉为“地球之耳”。西北侧的楼兰城是“丝绸之路”的咽喉。七十年代因塔里木河下游断流,罗布泊便迅速干涸。七十年代至今,我国又在罗布泊实验了四五十次核爆炸。可以说,现在是真正确实的死亡之地。
老铁对孟良凡说,“哪里才是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想必你爷爷也不可能还在那种地方!”
孟良凡说,“大家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我还想去楼兰遗址看看。太阳墓就在楼兰的附近,我去看看有没有线索”
寒苏不禁感叹,“你们人类也真是造孽!比起杀戮,莫大的罪过就是不尊重自己生活的环境!”
倪莱亚曾经来新疆执行过秘密任务,所以对这边的东西了解比较多。她告诉他们,眼前的这条河就是孔雀河,以博斯腾湖为源,向西溢出,曾流向罗布泊。
良玉看到在芦苇间飞舞的天鹅,便问莱亚,“附近也没有孔雀,只有天鹅,怎么就叫孔雀河呢”
老铁说,孔雀又不会飞,估计在草丛里,你往上走会儿儿,说不定就能看着。
莱亚只是蔑视的一笑,并不理老铁,“投笔从戎的班超平定西域时曾在此处饮马,所以此河又叫饮马河。新中国成之初,在藏语中这里被叫做昆其河,意为皮匠河,后来过往的文人墨客来到这里,因为昆其和孔雀音近,所以就把这里译作孔雀河,当然还有其他名字”
老铁连忙鼓掌,“我家莱亚说的句句精辟,为夫已然臣服”
莱亚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若在胡说八道,我就砍了你的黑驴蹄子”
众人找寻了一会儿,除了天鹅,并没有找到什么野兔之类,老铁对莱亚说,“莱亚,要不,我们去抓两只天鹅烤烤,怎么样这辈子还没有吃过天鹅肉呢”
莱亚说,“你既是癞蛤蟆,怎么吃得了天鹅肉。我虽然贪吃,也不至于把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给吃了。你除了装萌装嫩之外,一无是处!我曾经去过库尔勒市。夜晚,孔雀河霓虹贯彩,美不胜收,特别要说的是,美食街哪里好吃的好喝的一堆接一堆,要不我们去那里,就一会儿,吃饱了喝足再回来!”
正在商议间,孟良凡和祝清婷已经不见。等他们反应过来问时,他们已经从市里回来,还带了许多椒鸡,焖鱼,葡萄,哈密……乱七八糟的一大堆。可把莱亚馋得要死,也不再和他们磨嘴皮子了,见到曾经流连忘返的美食就是一顿好吃。原来,孟良凡和提修交代了一句,就给众人找吃的去了。
看到莱亚憨吃的样子,可把良玉笑岔了气,“莱亚姐,你多久没吃饭了”
莱亚说,“幸福来得太快,你懂什么吃了两天野狗肉,换个口味倒也挺好!”
这里芦苇比较深,风景又比较美,大家吃了早饭,便卧在草地上或者倚在石头旁,或者拖着下巴,或者迎风而立,简直惬意舒心
唯有提修心情不是很好。她看着孟良凡和祝清婷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又看了看老铁和莱亚他们和睦相处的样子……不禁想起了那千年的孤独,掏出玉箫便吹奏起来,曲声忧郁,低沉,把那清澈的河水也幻出一个水中的玉女精灵,缒绻起舞,旖旎多情,有几分无心的沉重。
吹奏完之后,她缓缓放下玉箫,河水又恢复平静。贾四走过去轻声问她,“为何而伤难道做‘神仙’也有忧愁吗”
提修只是苦笑着说,“做魂魁有什么不好我们可以不生不死,也能遨游天地。那追尘,贩奇等,都是傻子罢了!”
过了一会儿,孟良凡和寒苏又去了一趟太阳墓,将众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