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弟,以往不管自己怎么请都不来,如今却赶个大早就进了宫,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那不如便晾他一晾,看看他是否还对自己忠心。若他等都不愿等,那,不用也罢。
谁知这一晾就是一个时辰,令桓宇忙着忙着,自己都给忙忘了,要不是赵毅进殿的时候提上了一嘴儿,他还真的想不起来。
紧赶慢赶的进了殿,令逸安有些慌,眼前……都是熟人。太傅,将军,还有几位不甘屈于皇叔麾下的大臣,今个儿是全都聚在一起了。
“逸安啊,你来得正好,朕,这里都朕的心腹,你也不必拘礼,所来是为何事,说吧。”
也好,懿王胆大包天,这次一通说,直接说给这几个朝廷命官听,也没有什么不妥,何况他们都是皇上的身边人……此事,还是闹得越大,越好。
令逸安冲着几位大官,点了点头,踱步走到最前面,将月心所述一事,悉数禀告。
“皇上,懿王表面为国为民,背地里却在干这种勾当,这样下去,天朗迟早有一天要被他给整个儿掏空啊。”
令逸安一边说,一边气的发颤,一想起伤痕累累的月心,还有那么多可怜的姑娘……他便恨不得把三皇叔那个老东西给剥剥皮,祭奠那些死去的亡灵。
“哟,”令桓宇挠挠头,“你是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啊。”
什么千里眼顺风耳……
令逸安被说的一脸懵,“皇上,您这是何意……”
“我与你身边的这几位,不是在说旁事,正是在说,懿王在四处兴建秦楼楚馆一事。”
啊
这么巧……
“虽说,你自父皇死后,就少涉政事,可此事非同小可,怕是还得我们兄弟二人合心协力,才能扳回一局。”
令桓宇看着他,目光灼灼,不是在